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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故意撞破让他们害羞，或者马上走掉装不知道，可他却挪不开脚步，缩在墙后不知所措。

他还听到赵清清说：小晓，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那一刻，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哥哥在谈恋爱，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而他哥哥的爱情，却没让他品味出到半分他印象中的爱情的美好，反而觉得粘稠得浑身不舒服。

“小熙，你在干嘛呢？”

突然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冬临哥拎着一袋垃圾走过来。

顾熙一惊，赶紧跑上去推着他去按电梯，“冬临哥，扔垃圾呐？”

冬临不明所以地看着顾熙，不懂他刚刚猫在楼梯边干什么，这时顾晓从楼梯走了上来，顾熙装着一脸惊讶，“啊，顾晓你在这儿呢，那个，赵清清的包落在家里了。”

冬临了然，电梯也开了，他拍拍顾熙，“小熙，那我下去了。”

顾晓黑着脸阴晴不定地盯着顾熙，一把拿过他手里的包，“回家。”

“你不追上……去……还包啊？”话没说完顾晓已经回头瞪着他了，顾熙赶紧打哈哈：“哈哈，那个，下次再还也行。”

进了家顾晓把门关得震天响，顾熙还在为目睹了某个旖旎的场面而尴尬，抱着枕头横竖不舒服地坐在沙发上，顾晓已经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顾熙心里不舒坦，也觉得他刚刚的举动实在费解，便撒谎道：“我刚出去就碰冬临哥了嘛！”

“说不说实话？”

“……你亲她那时候……”顾熙别开脸。

“什么感觉？”

“啊？”

“我问你看到现场什么感觉。”顾晓问的平平淡淡，叫人揣摩不清情绪。

“呃……”顾熙认真思考了下，试探地说：“般配？”

顾晓明显拧了拧眉，还是那么盯着顾熙，显然不满意顾熙的回答。

“浪漫？刺激？”又说了两个答案，顾晓的眉越拧越紧，似乎怎么都不满意。

眼珠子晃了几圈，最后顾熙心一横直接问：“……你想听什么？”

顾晓咬牙切齿盯了顾熙良久，始终没再吐出一个字，似乎是在忍着什么。

顾晓不会是想揍他吧？顾熙担心地想着，那么多年不打架，肯定打不过顾晓了……

“去做饭！”顾晓突然狠狠地说。

顾熙如临大赦，丢下抱枕就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紧紧闭了闭眼，顾晓摔进沙发里，懊恼地用手捂住脸。

其实那是他和赵清清第一次接吻，没想到竟被顾熙撞到，关键是顾熙撞到之后TM完全无动于衷……

“小晓，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没亲过我……”

刚刚走到楼梯拐角，赵清清伸手牵住他，害羞地小声说着。纵是她原本性格就比较开朗大方，交往也是她主动提出的，但毕竟是女孩子，说这种话还是很难为情。只是他似乎从来没有这种念头，也很少主动牵她，尽管他们经常约会。

他回头看了眼脸色潮红的女生，心里生出种怪异的感觉，他以前是曾经有过一亲芳泽的想法，但也仅限于好奇，好奇一男一女亲吻会是什么感觉。但当她主动说了，他却不那么想了，他觉得和她维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

但他不能明说，这种想法在爱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