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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不是，自己不过是他临时床伴罢了。

贪婪果然不好呢。

慕舒嘲讽的笑了笑，没有再回陈楠家，只发了一条短信便犹如人间蒸发。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立即看到，这几天他的电话他都没有打通过了。

“我的东西麻烦你丢掉了，这些天麻烦你了，还有谢谢你施舍给我的温柔。”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慕舒想，趁现在还没有完全陷进去就离开总归是好的，不至于以后连再面对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他发短信的时候正是张末将要手术的那几天，焦头烂额的方案还有那微小的成功率让他不得不去请张思杨出手，就算他不是这个专业的，起码他懂得要多，认识的这方面专家也会比较多。

他手机几乎处于关机状态，所以在看到慕舒的短信时已经是几天后，手术很成功，所以那短信内容他并没有刻意去理解，想着可能是慕舒在生他没有回去的闷气吧。

或许这个时候陈楠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在他的潜意识里慕舒离不开自己，也便会包容他所在意的。

可是，当他终于抽出空回家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之前慕舒住在这里，钟点工都被慕舒喊停了，虽不至于说满是灰尘，但一看就知道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气。

慕舒走了吗？去哪了？

刚开始电话打不通，到后来就被告知是空号，陈楠有点迷懵的一头雾水。但后来他又仔细想了想，或许慕舒离开并不是什么坏事情。因为自己的确很渣，渴望着张末又期盼着慕舒。

现在这个单选题因为慕舒的离开也就有了答案。

其实陈楠的内心真的很迷懵，他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曾经数次说要放弃张末，却在他出事时一次次带回。对于慕舒，他拿不定主意，可能除了抱歉就只有抱歉。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年，他没有慕舒的一点消息。

可能命运就是如此喜欢玩弄人吧，在陈楠回国的一个星期，他在夜店居然看到了他——慕舒一个人在吧台喝着酒，周围的纸醉金迷都与他无关，看起来他还是那么的清澈。

慕舒在看到陈楠后微愣片刻，再来就是举起酒杯对他笑了笑，眼睛里是漠然。

当他说他是来这里找猎物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陈楠带走了他，他也没有反抗，俩人在酒店发生了关系。

陈楠对慕舒还是有所留恋的，即使两年也磨不去的留恋。虽然那时候慕舒的离开就是在说明两个人不要再有什么关系。

那是慕舒自两年前离开这座城市返回故土后第一次去的夜店，也是第一次下决心去找个伴，以自己喜欢的没有陈楠的方式去生活。

可是啊，他就是忘不掉陈楠，和他忘不掉张末一样，各自有各自的□□，也皆是找不到解药。

如记忆里的美好，彼此默契的不去询问两年里各自过的好不好，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表达曾经对对方的留恋。

一个星期后陈楠还是回了美国，当他对于自己的忠贞程度感到不安的时候竟发现张末不见了。

张煜飞留下了消息，张末被带回了中国。

他疲惫的找到张末已经晚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他知道张煜飞在试图唤醒张末的记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