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小老师也要继续教导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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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眨了眨眼，庆幸自己没把这句话说出口。Reborn从不喷香水，但总喝咖啡的缘故，身上那种隐约的、细微的咖啡香气十分明显。深烘焙的意式咖啡味道总是令人沉迷……她的走神被发现了。

    “这样都能走神？”男孩冷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零感到脖颈的一块皮肤被热气喷散，酥麻的感觉与柔软贴合的湿润的感觉还在不断地弥漫扩大着范围。

    零终于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身体紧绷，努力抑制着不让自己躲开。

    “对不起，老师。”青年道歉，清晰的、急促的喘息从喉间溢出，极近的距离能让Reborn清晰地感知到这些存在。他微微眯眼，听见她的下半句话：“我会赔偿您的西装的。”

    “……”

    男孩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她的侧颈，“怎么变得这么蠢，你真的是意大利人吗？”

    零抖了一下，这样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舔咬，她完全没办法习惯。她大概永远都学不会这门课了啊。

    零拉开他的手腕，仗着自己的体型现在比身为小孩子的老师要大上不知多少，她微微低头，把脸埋进Reborn的肩窝。

    “我……不行。老师……”

    她没法承受这些紧密的接触，杀手的身体太过敏锐，而她的老师又如此富有技巧性地挑逗着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求她坐怀不乱——这可能做到吗？

    零沾染着水雾的双眼看向他，显出有些迷蒙的神色，“因为是老师、所以可以……但如果换成其他人，我没有办法做到……呜、就连现在，我也有想要杀掉老师的冲动……”

    Reborn的声音不急不缓，“是吗？”

    纵使顶着这样一副小孩子的身躯，却也依旧显得沉稳。那双黑黝黝的眼注视着面前与自己贴在一起的学生。

    他大抵是明白了零真的不擅长这种课，她是他所有学生里最冷酷、最偏执的那一个，即便是在他受到诅咒后不打招呼离开的这些年里，零也依然在固执地寻找着。

    “这可就难办了呀。”轻声呢喃着，Reborn垂下眼皮看她。他的手指顺着零的身体一路上攀，落到她的脖子上，指腹缓慢地揉捻着被自己咬出的那道牙印。播放器里混乱蹂躏在一起几乎成噪音的喘息与呻吟还未停下，变成了令人反感的背景音。

    Reborn看到了。

    她在发抖。

    ——因为什么而颤抖？为了克制保持冷静、为了克制住自己因触摸而产生的生理本能、为了克制住自己想要杀掉老师的冲动……因此她才会把他拥得那么紧。

    但最重要的，果然还是那句话。

    男孩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询问，“因为是老师，所以就可以了吗？”

    他的嗓音有些刻意地放软，一如维持着婴儿二头身时习以为常的恶意卖萌，在此刻最适合来做些蛊惑或是欺骗的工作。Reborn黑沉的瞳孔下浮动着什么，身为世界第一杀手根本无需刻意就有着浑然天成的气势，此刻尽数被他压在眼底，像祈求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般撒娇着。

    零——。

    他看着他的乖学生，匐在他的身上，缓慢地点了点头。

    Reborn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那么，修改一下课程好了。”他如此宣布道，掌心触摸在零的前胸，缓慢将她压倒回沙发靠背上。

    男孩慢条斯理地解起了她的衬衫扣子。

    零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眼睛余光瞥到屏幕的四格，她头脑混乱，但依然做出反应，抬手捉住了男孩的手腕。

    “怎么了？”

    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太过冷静自若。零只是缓缓地眨了两下眼睛，便又迟疑地放开了他。

    男孩轻笑了一声，那张稚嫩的脸凑过来，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