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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应该记得江珣的罢？当初你在扬鸣村救过他的。」

「嗯。」

「那个时候你怎么会救他的？我记得你说过，江珣那一劫本是他的死劫。按照你的性子你是不会干预这些命中注定了的事的，怎么偏偏那一次却是出手干预，强让他度了死劫的？」

「……」

卫无恙又不吭声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事瞒着，温晚泉便连忙催促了两声，好不容易，卫无恙抿紧的嘴唇才又有了松动。

「……本事不该救他的，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与初被师尊带回山庄的你一样，依稀记起了你，便救了他。」

心里有点暖，温晚泉想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他故意打趣道：「跟我一样脏臭？」

「……不是。」卫无恙驳道，「要论脏臭，你更胜他。」

心里的暖意在这一刻又被卫无恙一言驱尽，正想锤卫无恙一下呢，卫无恙便又开了口。

「不过……那时他与你一样，抓住了我的衣衫，在喊‘难受’、‘别丢下我’，因而我便没忍住地出手，违逆天理救他。不过……大概我不该救他。」

「为什么？」

温晚泉可没漏看卫无恙脸上那一点自责。

「向来劫难非人为可干扰，死劫也如是。我救了他，却也害了他。」

「你好心救他，怎么是害他呢！」

「你许是不知道。当初我去办师尊交代下来对的另一件事，正好顺路经过扬鸣村。我想起了他，便去了他家，不料见到的是他的尸首。」

「死了？病死的？」

可应该不会罢？续命丹有强健身体的功效，就算江珣吃过了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健壮，可至少也不会再成日病恹恹的才对啊……

第65章第65章

「不是病死，是被人所杀。」

「是村里的人……杀的？」

温晚泉看江珣那样子瞧着大抵也就只有十五六岁，那也就是说他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死的。江珣品性不错，那样小的年纪即便是不当心得罪了人可应该也不至于会引来杀生之祸这般严重才是。

「不是。起初我也不知是何人杀了他的，可当初与你去到寻水镇郭家地宫，我见到郭家那些秘术之后，我便知道是何人害他的了。」

温晚泉反应过来，他连忙问道：「你是说郭家？」

卫无恙动不了，便淡淡地嗯了声。

「可……郭家和他会有什么仇怨？就算郭家知道江珣是江师叔的儿子，可据我所知江师叔和郭家也没什么往来，那……他们的杀人动机根本就解释不清嘛！」

「解释得清，若江珣之母是马家后人，自然解释得通。」

「我知道郭家和马家是世仇，虽说郭家背地里干的还是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可总不见得心狠手辣到因上几代的仇怨而非得杀了江珣这么个不涉足修真界的普通人罢？」

「有必要。马家给郭家下的咒，若非马家人全数死尽，那咒术便永远除不去。」

对了……

温晚泉想起来了。

俞逸煊似乎曾经与他说过那咒印的事儿。

虽记不全江珣之母的名字，可他隐约记得江珣之母确实是姓马的。

「如果江珣的娘亲真的是马家后人，那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