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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有些乱。“我爷爷的意思，你有问题？”

李真立刻噤声了，眼珠子溜了一圈，说道:“林总，这不是策划做好了，我来找林——总签字，所以就在这等了。”

“你是策划部的？”林以然看到了桌面上的策划书封面，没有打开。

李真猛得一抖，林以然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是不是，这不林初林总出车祸了吗？这两天又没个管事的，这件事又有点急，我就替策划部带了计划上来，想等着林总回来，你也知道，策划部一向很忙的。”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手伸那么长？林以然扫了一眼，脸色平静。“策划案放在这了，你可以出去了。”

林以然等到李真出了办公室的门，下一秒打电话给秘书。“今天有会客计划吗？”

那边秘书猛得听到新的声音，还在惊讶中。“没有。”

林以然挂了电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火气压下来的，这几年看来也没白过。

林以然相信林初不会蠢到把李真那种只知道吹的人放到重要的位置，更有可能是一个闲职。没想到林初刚一出事，就已经忍不住想要蹦哒了。

想到林初在医院用问号回答自己车祸主谋的时候，现在就忍不住脑补推测几万字的可能。商业对手？林以然只想呵呵哒。

整理好桌面，林以然直接一个电话到策划部。“策划重做，不是本部门的人，公司还不需要他做额外的工作。”

林以然的意思很明确了，那边策划部的接到电话，又紧张又有些吐气。“是，林总，我们知道了。”

林以然处理了桌面上的文件，但也只是看了，然后做了意见处理，需要签字的，都留着。下班后去看了林初。

正在病床上逍遥的养伤的林初猛地被一堆文件砸到了。

“签字就行。”林以然就一句话。

要不是病床的位置太小，林初早躲了。“我头还疼，指挥不了我的手做正确的决定。”

“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就行。”林以然知道林初不会重新看过文件，但是林以然还是想把最终决定权留给他，也省的以后有多嘴的人。

林初当然犟不过林以然。签完后看着林以然，想了想，问道：“林总，最近感觉如何？”林初其实想问的是做老总感觉如何。

“你说呢？”林以然扫他一眼，估计头疼这种事他还不长记性。

林初立马把文件收拾好递给她。不应该叫她林总的，叫她林高冷比较适合。也不知道公司的气温几度。

看着林初今天的状态还可以，林以然也不多呆了，拿了文件走了出去。

出来后，在门口旁边走廊的椅子上，一道苍老却带着力劲的身影映入眼帘，林以然走过去，道一声：“爷爷。”

这位长者似乎等自己许久。林以然垂眼，在一旁站着。

“在公司适应得怎么样？”

“良好。”

老人听闻抬头看了林以然一眼，目光带着探究。“以后回来的时候上手也有个底了。”

林以然压着气息，他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爷爷，我的以后没有这个打算。”

老人猛得一记刀子过来，林以然却丝毫不退却。

“对您来说，命令一个人总比命令两个要轻松得多，现在您年纪大了，不要费多余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