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他;世界是个公鸭馆,兄弟共侍一妇 (第1/2页)
见朱邪选定了兄弟二人,剩下的男倡纷纷绕开她跑回通往一号馆的门。 余光里,众男倡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逃过一劫般…… 他们在恐惧什么? “别走!你们别走!她还没说要我们……”挡在哥哥身前的弟弟捂着裆,声嘶力竭地喊着。 石门毫不留情砰然闭合,弟弟的双肩一抖,僵住了,像被宣判了死刑。 朱邪不禁疑惑,她有这么可怕么? 难道他不知道,弱者表现得越恐惧,越会勾起强者的施虐欲? 房间的左侧有一道厚重的舞台帷幕,拉开看,黑金双色调的床具旁是排列满墙的道具。 朱邪抬起手来,以指尖极慢地抚过每一副枷锁,每一根绳鞭,每一套电器。 偶尔,会在那些形状狰狞的道具上停久一些,满意地聆听身后男倡惊恐的喘息。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取得了车晓辰的信任,还认识了有趣的小姑娘,朱邪心情不错,并不打算真的难为谁。 选来选去,最后只从墙上拿下一颗吮吸头的跳蛋。 “帮我扶着。”她命令道。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五分钟前,气质如雪山的女客把跳蛋塞进哥哥手里,像要求仆人帮忙托一会雪茄的贵妇那样,没有把性当做比抽烟喝酒更不体面的事。 羞耻只在他们身上存在。 从小到大一直保护自己的,可靠而伟岸的哥哥,此时赤身裸体跪在女人不染纤尘的西裤脚前。 一只红底尖头皮鞋从他胯下穿过,向上勾起,一下下托打着他的屁股。 她的脚尖每一勾,哥哥的身体便受惊地向前一躲。 女人通过这种方式控制自己想要的力道轻重。 起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随着女人动作若隐若现的红鞋底上。 渐渐地,红色不再消失,连贯到了哥哥的屁股上。 啪——啪——啪—— 哥哥的股沟,被生生打出了一个鞋尖形状的红印。 这一刻,他感觉世界就是个公鸭馆,人人都是男倡,都该被这样当成玩具或玩具的支架,不让哥哥独自受苦。 他还是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他们被这个女人选中。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女人,和别的女客没有区别,不会比她们仁慈多少,更何况—— 那些在二号馆成功博得女客欢心,走入三号馆的男倡,一个都没回来。 不只在大卵内,在关押男倡的地方,男厕所,训练室,急救室,他再没见过他们。 一个都没回来…… 一滴暗红的血从哥哥的臀沟滑下,他这才担忧地抬起头,斗胆看一眼女人的表情。 她整个上半身都陷在豪华的皮椅里,比不少男人更宽阔的肩膀舒展地张开,正在享受地闭目休息。 泛着寒气的近视眼镜被她推到了头顶上方,露出纤长眼睫下细小的皱纹。 一个该死的老女人。 该死的权贵,只是有钱,就可以躺着害人,视底层人的性命如草芥,欺压他和哥哥这样的普通老百姓。 他愤愤地看向女人崭新的名牌衬衫。 条纹衬衫最下方的两颗纽扣解开,向两侧打开,露出其下赤裸的麦色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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