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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ABO/孕期/角色扮演) (第4/4页)
源,在洞口撑开了一周泛着晶亮水光的糯红,狭小的洞xue内花汁潺潺、重峦叠嶂,rou环层层密锁,肠径绵绵勾吸,乃是一番绝妙难言的滋味,甜美爽利之乐,直激天灵,方知美人窟为英雄冢,玉体能教骨髓枯之言,是一句真正可信的大实话。再看观微阁里小屏风,屏风后娇啼细细,鸳鸯交颈;屏风前浮光霭霭,春花参差,屏风上工笔描画的月宫仙娥,在花影人影的明灭游移间,身形似无风自动,其髻鬟钗朵、广袖罗裙间,可隐闻耳语旖旎,“哪里痒?这儿?真是个sao货……不行,师兄不能依你,也不能往这儿捅,是谁刚才让我小心咱们的孩子的……嘘,先别急着咬,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数日过后,华山宫观中,却无端生出了一则异闻。据说,因年深岁久,观微阁内,屏上素娥之像,已化身为妖。此妖之态,倚春风而绰约,隔玉兰而障影;皓臂凝脂,偎人腰软;雪颊艳艳,妖声靡靡;汗香喘细,气促音低。观者听者,莫不惊心动魄。 却惜玉兰花期不永,不过旬日,便飘了个匝地香雪。徒留一线淡白迤逦的轻烟,仿若一脉缱绻花魂,穿阁度户,幽香四逸,徐徐散入落英间。 太极殿书斋的窗下,正慵卧着一只金鸭熏炉,炉里静静地漫出了烟气袅娜,原是点了一丸名为“雪中春信”的香。玉兰花一两,沉香一两,白檀、丁香、木香各半两,甘松、藿香、零陵香各七钱半,当归、白芷、官桂各三钱,竹芯、柏子、松叶各一枚,捣为细末,炼蜜和丸,如棋子大,燃之而嗅,如读诗赋古帖,满纸镂月裁云,闲而丽,幽而远,使人意畅,颇有清心安神、除倦祛烦之效验。 这次,谢云流尾随着刀宗弟子们来了纯阳以后,就没再走。前些日子,他还兴兴头头地拎着个篮子,去观微阁畔的玉兰花树底下捡花瓣,给李忘生做香丸。而今香丸做成了,亦逢玉兰花落之时,绮窗轻启处,一瓣素白的飞花,落在了书案上,谢云流信手拈起落花,对着它看了半晌,蓦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将花瓣放下,研墨援笔,以花为笺,在这瓣花上,沙沙地写起了字。 笔尖如纤软的乌丝,在暗香犹存的玉色花笺上,慢慢地弯曲出了一行又一行的蝇头小楷。 他写着写着,李忘生悄悄地靠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处在孕期里的坤泽,受乾元的信香所诱,会变得分外黏人,一见师兄在这里,他就总想跟师兄亲近亲近,一起说说话。但师兄在写字,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大约是没有工夫跟他亲近说话的。 谢云流正襟危坐地执着笔,似乎写得很入神,李忘生不忍打扰,他正看着师兄,暗自凝眸思忖时,谢云流却搁了笔,手臂一伸,把他勾到了自己膝上。他啄了一啄李忘生眉心的朱砂阴鱼,“发什么呆呢?师弟。” “没有发呆,我是在想……”李忘生落进了他的怀里,他环住谢云流的颈项,眉心被他吻得痒丝丝的,不禁莞尔一笑,眼波在无意间一转,玉兰花瓣上的字迹,恰好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夜屏山听春雨,小阁妆慵花睡起,粉浥红湿啼还羞,香脸凝露娇欲语……” “师兄!” 才看了两句,李忘生的脸便“腾”地红透了,他忙松开手,匆匆转身欲去,却仍然没能走成。笑吟吟的谢云流,吟吟笑着将人抱了回来,口中一边耍赖似的叫着“师叔祖”、“娘亲”,一边把这朵粉面微嗔的花儿,揉得浑身发软、眸中噙露,连原本齐齐整整束在衣裳里的白绢裹胸,也跟着散开了,雪色的丝绢长长地抛了一地,曳开一室甜香,氤氲如帏。香帏内,春思荡,胸上雪,从君咬。 至于方才那瓣惹恼了人的玉兰花笺,之后应当如何发落?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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