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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双性/黑化入魔/略微泥塑/羞辱倾向(上) (第1/2页)
《柏舟》 含双X、黑化、入魔等辣鸡设定,无逻辑,不走心,天雷,OOC 谢云流在严岛居住了十几年。 他在海边搭了一间竹舍,纸窗草檐,檐下挂着一盏半旧的风灯。每日里,谢云流甫一睁开双眼,入耳则是无尽的海潮喧声和吹过山峦的萧萧长风。然后,他披了一肩的风,携剑去往神社后的红叶道场中授武。他并不怎么说话,那些蒙谢云流传艺的子徒们更不敢贸然上前搅扰,且谢云流每每只在道场呆一个上午,午后他便消失了踪迹,也不知去了何处。直到日暮时分,当海边檐下的那盏旧灯晃动在风浪声里,闪烁起了若隐若现的淡黄晕光时,那就是谢云流回来了。 今日,严岛上有大风雨。雷声似瀑,青紫色的狭长闪电,一遍又一遍的将沉黑苍茫的云天海波撕裂掀扯,无数赤红星子自滔滔墨云中纷纷坠落,宛如百鬼夜出,几欲把整片岛屿纳入翻张血口,吞噬殆尽。 檐下的风灯摇摇欲坠,许久,才挣扎着亮起一线颤颤微芒,又立即被晦暗风雨所扑灭,终归沉寂。 谢云流静静地立在风雨如注的檐下,他抬起头,用一种难以言明其中情绪的眼神,与那盏熄灭的风灯对视了片刻。 他并没有再次点燃那盏熄灭的风灯,只是缓慢地将居所的门扇拉开。在他跨入屋内的一刹那,桌案上的灯盏竟摇摇曳曳的亮了起来,照出了此刻形容颇为狼狈的谢云流,夹杂着泥沙的冰冷雨水不断从谢云流的鬓发衣衫间流淌溅落,滴滴答答的在地面上积起了一小汪浑浊的水洼,而那个为他将灯盏点亮的人却恍若未觉,他款款走近,舒展开淡青的罗袖,从袖口露出了素白的指尖,像知春初放的梅萼,待那指尖轻软地沾在了谢云流湿透的衣襟上时,便成了玉色柔泽的落花。他说话时眉梢微勾,眼角上挑,在灯影里勾出些扰人的烟姿薄媚,像一尾缱绻的狐,“请把衣裳换下来吧。” 只消看上一眼,谢云流的心头陡然发出一声裂响。 焦灼而钝痛的裂响,却响的极其遥远,这声裂响仿佛不是从他的身体内发出的。他的呼吸狠狠一滞,隐在沉重衣袖下的手掌随之一点一点的攥紧,力道又狠又重,仿佛要将自己的骨rou攥为齑粉。 痛到极点,就觉不出痛;怨恨到极处,也不再是怨恨。 在某个瞬间里,谢云流几乎想要狂笑出声,却不知究竟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实在可笑啊……他本以为东瀛海边的风雨,早已将心绪打磨成一口沉寂的古井,永远也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谢云流一度认为,李忘生是很动人的。 确实很动人,那是梅花香雪深处最为沉静清淡的存在,偏又生得水佩风裳,荷衣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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