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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平时嘴巴闭的紧紧的，其实就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一点软.rou。

小哑巴越想越不对，大过年的原老师怎么会突然决定跟程医生在一起，而且长腿叔叔处理方式太轻松。他急哄哄的亲贺总嘴巴，“你快说啊，你真的让荣立扬回来，你做哥哥真这么绝情啊？”

贺总被亲的开心：“我当然自私，我让他回来，一方面我觉得没必要强迫原远，一方面是为了立扬好，他们现在已经走到这步，就算以后在一起了，立扬也抬不起头来。”

“抬不起头来什么意思？”

贺总：“就是一辈子任打任骂的意思。”

瑞英：……怎么想想还挺爽？

可原老师也不可能还跟人渣在一起吧？不接受就这么放走荣立扬，或者故意接受再甩荣立扬，怎么办好像都没讨回公道，这口气还憋着。

关键是，荣立扬连当年原老师打掉过一个孩子都不知道，实在太便宜他了。

可拿这件事报复荣立扬，又显得自己没品。

瑞英想去想去都觉得不甘心，郁愤的躺在贺总怀里。他给原老师发给短信祝福，丝毫没提荣立扬的事情。

第二天初一，荣立扬天没亮就跑到家里来拜年。

也幸好他还懂事，知道提着贺礼，要不然瑞英真想把这王八蛋踹出去。他早上被吵醒看看手机才四点五十，很明显这家伙下飞机就来了。

小哑巴本可以不理他，可想想怎么也要替原老师骂他几句，穿着小可爱睡衣便出来。他脑子里构思着骂人思路，一边准备用嘴巴骂吓死荣立扬。

没想到荣少爷居然趴在沙发上哭。

他手上的钻戒不见了，往日的贵公子在他们家沙发上哭的鼻涕都出来，瑞英僵硬的看半晌，又不好意思骂。

贺总自己穿着格子睡衣，低声在他耳边说：“小混蛋，回去把衣服换了。”

瑞英_(:з」∠)_

小哑巴回去换衣服，期间又做好心理准备出去怎么也得毒荣立扬一波。

等他出来，荣少爷已经面色苍白的在沙发上发抖，长腿叔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止住小少爷哭，自己坐在茶几上正对着弟弟，一副教训我家兔崽子的样子。

瑞英想想，努力开口说话：“荣~立~扬~”

他说叠词还行，说三个完全不同的字语气就发着飘，跟小孩子咿呀呀学说话似的，嗓音特别清亮。

而且一点慑人的气势也没有。

荣少爷回头看他一眼，可怜巴巴的男人泪纵横；“嫂子……”

瑞英知道他看不懂手语，慢吞吞一字一顿：“你~得~叫~我~哥~！”

荣少爷看看他那种充满青春气息的脸：“……哥。”

瑞英哦一声，他低头看看荣少爷手指，示意以前闪闪发亮的戒指怎么不见了。

那双桃花眼是真会说话，连傻逼荣少都秒懂，声音沙哑解释：“我在飞机上扔下去了，扔进大海。”

瑞英这会不心疼钱了：“早~该~扔~了~”他顿一下嘴巴，发现自己说话有点结巴，小哑巴尽量控制自己节奏显得他怼人根本不紧张：“本~来~就~是~你~痴~心~妄~想~”

这话好毒。

可这么一字一字的说出来一点都不毒，还有点可爱。贺总哭笑不得的把自己家傻孩子搂紧怀里，低声说：“小蠢蛋，飞机不准开窗户。”

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