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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老克聒噪得让人想打他，沧海苍苍则是安静得经常让人把她忽略掉，用萧文远的说法，带副本的时候明明她是MT，团里的治疗还老问MT哪去了……认识这么久，杨瑞跟这姑娘直接对话都没十句，收到私聊更是第一次，有点小忐忑地将对话框点开——

这条交易区大道上来来往往的玩家们有幸见识到了啥叫平地摔，不少人奇异地将视线投了过来，随后“切”一声把脑袋别开，又不是萌妹，你一五大三粗的壮汉卖个屁的萌。

“你和五哥抢男人？”

五体投地趴地上的杨瑞被这句简短的、杀伤力十足的疑问句给震得全身脱力精神溃散，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狼狈过……好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挪到路边扶墙站立，杨瑞回复信息时手都是抖的：“这、这话怎么说的？”

“昨天你下了，会里召集大伙儿给你和萧哥投票。”沧海苍苍……二话不说就把小伙伴们卖了，顿了下她又补了句，“我还以为萧哥是五哥的呢。”

杨瑞脑中一片空白，他赶脚这两句话里每个字他都认识，合到一起他居然陌生了。

“……到底咋回事？”杨瑞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这句话打出来。

对面安静了会儿……再回复过来时貌似有点儿吃惊：“你已经上人气榜前五十了……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我应该知道啥？”杨瑞懵逼。

“诶……和我想的不一样耶，你的粉丝团和你不沟通的哦？”沧海苍苍回复的口吻似乎变得小心翼翼了，“那个……你的个人向拉票帖你自己都不知道？”

“……啥叫个人向？”

“……”

按沧海苍苍的指点，杨瑞在论坛里搜索了“个人向”三个字，列序选择了最近更新，然后……他的页面里跳出来齐刷刷的用红色粗体增加标题醒目度的个人向拉票帖，数量还不少；又在搜索结果里继续搜索杨柳杨三字，于是……新世界的大门在杨瑞眼前拉开了一条缝……

限于受众问题，杨柳杨这个选手的热门度并不高，个人向拉票贴和相关联动帖只有四、五个，跟风轻殇那种动辄百把个拉票贴的明星玩家没得比。但也因为受众小……所以比较容易出现铁杆，这些拉票帖的内容都挺丰富，且楼层也不低。

杨瑞也不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相关帖，最早领地战的时候他就看见过一张以他和鲫鱼兄为主角的帖子，只是那帖子里面的PS太神奇了，他都当成笑话看。而且吧……花痴的玩家们也是很有素质的，她们自个儿YY怎么高兴怎么来，但YY帖一般很少在标题上点名目标选手，更不会蠢到去联系选手本身、去sao扰选手和给选手添堵。再加上杨瑞有限的在线时间、丰富且稍微封闭的游戏生活，一直没有发现这么个神奇的平行空间……

他的相关帖中楼层最高的是与风轻殇的支持者联动的拉票帖，标题为：

这种看不懂、意义不明的帖子是杨瑞平时100%会跳过去的类型，这会儿知道这是个跟自己有关的帖子，点开时难免有些紧张，果然，首楼第一个入目的就是平列的两张玩家截图，左边的太熟悉了，正是一身堕落者皮甲的自个儿，截图角度选得非常好、特别突出了杨瑞的腰部和精悍的肌rou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