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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不就是生祭，那是不是有人准备祭品然后给她烧香烧纸钱？

话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她被埋在哪里，不知有没有机会去看看。

折腾了许久，她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有人在外面拼命拍着她的房门，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打开门，然后糯糯冲进来抱住她的双腿，她看她光着脚，忙抱起她，塞进自己暖暖的被窝里，自己也跳进去，把她抱在怀里。

糯糯看何宁闭上眼睛，伸着小爪子抓着何宁的胳肢窝，何宁很怕痒，立马睁开眼，哭丧着脸，“糯糯，你乖好不好？mama很困。”

糯糯抬手捂住何宁的嘴，“不许乱说！”

何宁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叹口气，真挫败，明明是mama，却要被喊作jiejie，这关系好疏远，她好心塞，拉下她的小手，“好，不乱说。”她给糯糯拉好被子，“天冷了，不能光着脚跑来跑去，不然感冒了就要打针吃药了。”

糯糯眯起眼，小身子靠近何宁，像小婴儿一般缩在何宁的怀里。

何宁亲了她的额头，笑吟吟的看着她。

“jiejie，你知道什么是死吗？”

何宁愣了一下。

“mama不会回来了是不是？”糯糯拉着何宁的手，抠着何宁的手心，“mama死了，对吗？”

何宁知道糯糯已经明白了死亡的含义，她说得没错，她mama已经死了，回不来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一缕魂魄，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她可以一辈子照顾她关心她，却不能说明一切，不能让她喊一声mama，她只能用云平的身份去生存，何宁已经埋入黄土，只剩一堆粉末。

“我明白了。”

何宁拉过糯糯的小手，“糯糯，你mama也舍不得离开你，无论她去了哪里她心里都是想你的，因为你是她的宝贝，你mama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糯糯听不明白这些，但她听懂了最后一句，“mama爱我？”

“是啊，她以前肯定经常和糯糯说我爱你，对不对？”

糯糯点点头。

“所以糯糯不要不开心，不要难过，不然mama也会很难过的。”

糯糯眨着眼睛没说话。

何宁想了想，继续道，“糯糯知道爷爷奶奶是谁吗？”

糯糯抬头看着何宁摇摇头。

站在门口的纪清和也愣住了，他很意外云平会和女儿谈这个话题。

“糯糯没见过爷爷奶奶对不对？”

糯糯点头。

“那糯糯知道糯糯要喊谁爷爷奶奶吗？”

“爸爸的爸爸mama。”

“对了，糯糯真聪明。jiejie告诉糯糯一个秘密，糯糯和jiejie拉钩不许告诉别人好不好？”

糯糯立刻伸出小手指和何宁拉钩，何宁看她那么期待，便缓慢说道，“糯糯没有爷爷奶奶是因为他们和你mama一样离开了，糯糯没有mama可还有爸爸啊，可爸爸的爸爸mama都没了，没人关心你爸爸，没人疼他。糯糯就不一样了，糯糯有爸爸，爸爸对糯糯很好，对不对？”

糯糯想了一下，没说话。

“糯糯一直不喊爸爸，是生爸爸的气，觉得爸爸欺负mama了是不是？”糯糯别开眼，但何宁知道她猜对了，“糯糯不是说爸爸很想mama吗？那mama离开了，爸爸肯定也很难过，糯糯要懂事，要安慰爸爸，而不是让爸爸更伤心。糯糯不笑不开心，爸爸看着难过，mama知道了也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