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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虽然咱们知道内情,可外人不清楚,只当他和七殿下纠缠不清,名声忒难听了些,无怪他想躲避,容哥儿也——”话音未落,他猛地打住,闭紧嘴巴,小心翼翼注视表兄:庆王神色如常,仍旧伏案疾书。郭达悄悄吁了口气,停止天南海北的胡侃,专心致志做事,半个时辰后,他“啪”的搁笔,溅出几滴墨点子,使劲甩俩手腕,愉快道:“我都标注明白了!表哥,您请过目。”“先放着,稍候。”庆王头也不抬说。“行。”郭达迫不及待离开书桌,屏息,明显心里有话,但欲言又止,挠挠头,转身喝茶去了,里间外间叮叮当当一阵捣腾,直到庆王主动问:“有话直说,男子汉大丈夫,犹犹豫豫做什么?不像话。”郭达几个大步窜回里间,倾身探头,鼓足勇气,笑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吧,老祖宗托我问问、您这几天有空没有?家里有獐子和鹿,一直精心圈养着,殿下赏脸吃顿饭吧?”“哦?”庆王搁笔,批完一摞公文,端起盖碗喝茶。郭达义正词严补充:“您放心!我仔细打探过了,绝对没有其它什么,只是家常晚膳小坐闲聊的意思,许久未见,老祖宗很记挂您的身体。”——自药油事故后,赵泽雍一次也没去探定北侯府,故意晾着外祖家。庆王从容不迫,徐徐回绝:“最近比较忙,北营与沅水大营两军的春季大比在即,委实无暇抽空,你回去转告老人家,本王身体无恙,待空了再登门给她请安。”糟糕,表哥仍未消气……不过,谁让错在我们家……郭达暗暗叹息,飞快想通,爽朗道:“好!我回去就转告老祖宗。当时就跟她说啦,咱们近期确实忙,沅水去岁冬季大比时一败涂地,但却有些勇气,开春竟然再度约战!无所谓,比就比呗,咱们的新兵崽子正需要磨练。”家宴邀约抛之脑后,表兄弟俩转而谈起公务。庆王沉声叮嘱:“骄兵必败。你身为将领,如此骄傲很不妥,收着些吧。沅水大营的将士本身不差,可惜平日cao练不得当,临阵阵形转换僵滞,整体缺乏默契。”“咳!其实他们就是懒,哪里像咱们呢?拿西北备战的态度来练兵,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风霜雨雪无阻,精兵精兵,不锤炼打磨怎练得出精锐?”郭达侃侃而谈,末了说:“这些都是您教的,我觉着非常有道理,戍卫京都何等重要?绝不能懈怠!”庆王莞尔,很是赞同,遂并未训导表弟“戒骄戒躁”,他端着茶行至外间,腿伤已痊愈,行走姿态恢复如初,只是夜间不常回城,只隔三岔五入宫请安并回府看望胞弟,除此之外皆歇在北营,专心致志处理公务。“表哥,还有,昨儿我在户部遇见二殿下了,他和平南侯在僻静处争执,看着挺激烈的,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庆王淡笑道:“是吗?”“皇后那儿……”郭达隐晦耳语,点到为止。庆王笑脸一收,冷冷说:“静观其变,她已经逍遥藏匿太久了。”“是。”郭达敬畏又兴奋,满怀期待。此时此刻·喜州城内浓郁脂粉味儿扑面袭来,香得人胸闷,激得容佑棠鼻子发痒,他下意识往后退两步,皱眉拒绝:“不了。”“公子别客气,来嘛。”“大冷的天儿,进去喝一杯,暖暖身子。”“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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