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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靡丽的地方便这样赤裸呈现在旁人眼前。金黄的蛇身依旧在眼前遮挡,除了缝隙透来的微弱的亮光,他什么也看不见。 被人摆出这般姿态,自己却目不能视,这令年轻的将军生出些带了羞耻的紧张。 之前的事……他究竟如何落到这人手里,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这人似乎给他种了什么蛊。 这人所说的“长成”,指的应该就是那只蛊吧。 虽然不知道那个“准备”是指什么,长成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思及现在的情状,只怕等着他的唯有更加难捱的折磨。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人便又开始折腾手中可怜的性器,摩挲着柱身,在敏感点上来来回回的碾磨,可两指却紧紧掐着根部,堵死了任何欲望释放的可能。 季问秋紧咬着牙关,整个人如风中的残烛一般哆嗦,却始终不肯发出哪怕一声痛呼。 “耐性不错。”那人说道,像在点评一个物件。 季问秋想骂他,但声音都压在嗓子里,一旦张口,就要暴露出可耻的呻吟。 蛇鳞紧贴着肌肤,粗糙的蛇腹蹭过脸颊,冰冷而黏腻的触感又让他心里一突。 这种无法控制的恐惧远比身上的磨折更令人崩溃,但既然还有多余的情绪去恐惧,便足见年轻的将军还保有余力。 而那人显然也察觉到这一点。 他忽然松开了手,不再钳制怀中的人。 没了束缚,绝顶的快感便濒临爆发。只需要一小点刺激——甚至一浪细微的水波,就能让季问秋高潮。 可那人偏偏就是不碰他。 “想射吗?” 那人还在问。 季问秋颤栗着,脸颊挂满晶莹的水滴,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泪。 “你……”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去、死——” 话音刚落,火热的欲望尖端便被人以指一弹。 “哈啊……” 痛与爽一同袭来,全部演变成快感。季问秋尖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大股jingye自前端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搅浑了泉水,又被泉水稀释,很快消失无踪。 浓郁的让人发疯的快感还未尽数消散,季问秋便感觉到那双手又探进他两腿之间,握住后xue里埋藏的硕大玉柱。 他瞪大了眼,狠话在嘴边刚说了一半,便化作一声惊惶的哀叫。 “你敢——呃!” 那人握着玉柱,飞快抽出,又重重捣回,用力之大,简直像要将季问秋捅个对穿一般。 才高潮过的身体哪经得住这般摧残,季问秋颤抖着想要蜷缩,可蛇身紧紧缠着四肢,他只能难耐地摆着头,发出断续的气声。 那人手上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玉柱撑大了xue口,泉水伴随着抽插倒灌进xue里,在甬道中来回肆虐的同时,又将其填的满满当当。 季问秋无法从这凌虐中取得快感,可那人在捣弄他后庭的同时,竟还在撩拨他胯间的饱胀。 痛苦与快意分别处在两个极端,一前一后,将理智全数攫走,只随这两处感官浮沉。可因着身后的侵犯,前方欲望始终无法攀上巅峰,只能吊在云端,上下不能。 年轻的将军几乎泣不成声,清透的眼泪挂了满脸,沾湿了蛇的肢体,剩下的落入池中,消失不见。 “还不肯么?”那人说。 季问秋意识破碎之间听见这话,宛如被一捧凉水当头浇下,竟得了片刻清醒。 他扬声道,喘息着,声线沙哑,“你也就剩这些把戏了。” “呵。” 那人促狭地笑了一声,像在嘲笑他的嘴硬,不过手中对他的摆弄倒也慢了下来。 狂风骤雨般的顶撞告一段落,胸前乳首已然发硬发烫,哪怕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也不住随身体的颤晃而瑟瑟。 而这似乎正是那人的目的。 指尖捻上朱果,细细揉搓,脆弱的颗粒在这般挑拨之下硬得十分彻底,却仍不得赦免,依旧被无情的碾磨。 胯间的玩弄忽然停了,季问秋第一时间便有所觉——如今在他身上作乱的,只有一只手,在胸前。那,另一只手呢?打算去做什么? 已施加于身的都能够煎熬,只有未知才最令人恐慌。年轻的将军想象力还没有那么丰富,所以只能默默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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