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下_分卷阅读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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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 (第2/2页)

正琢磨保母的人选,顺便考虑了一下我,发现除了性别一切合适,不过也可以接受,便去了信。

我莫贺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件事,我们只是在晚饭时一起嘲笑了皇帝的异想天开,那不久之后,我莫贺和阿干就一同被汉人游侠割了脑袋,只有躯干回到了腾格里身边,我对着部族无计可施,才想起拓跋文的信。

我说那个时候没有比狸奴更大的靠山,所以我拖家带口地来了平城。

但是拓跋文以为我看中了他这个汉子,阴差阳错地叫我试了他的鸟,这一试我们两个都很满意,所以即使后面知道中间有了误解,也这么将错就错地做了下去。

我一直想避免和他谈感情,他是皇帝,感情是最不牢靠的东西,拓跋文开始可能是抱着找了个童养媳的心情看我,我有点儿烦他,不过看在大鸟的份上,总是没出息地忘了这一点。

后面那段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们都是凡人,七情六欲一样不缺,熟悉习惯然后心悦,若没有走到这一步,我们什么也不需要谈。

拓跋文乖乖地顺着我一直理到祭天时的那一场刺杀,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拊了一下手掌,和我说那两个汉人游侠还没死透。

第22章

我顿时忘了其它,脱口问他说哪两个汉人游侠?那两个?

拓跋文说当时打扫战场时发现这两个人仿佛格外抗揍,被利刃穿胸而过了还有口气,他就招呼大将军把人救了下来,扔在牢里养了一个多月,真被这两个人缓了过来,还在审着,不过两个为人效力的硬骨头,估计也审不出什么。

我原本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等他说完话身体已经向他倾了过去,两个椅子间只隔了一个小桌子,我一抬头几乎能撞到他的下颌。

我凝视着他的眼眸,问他说他们真的只是游侠吗?

很少有人会这样近的看着他,我以前也不总这样做,然而拓跋文被我看了一会儿已经习惯过来,他的眼神不躲不闪,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祈祷这些都只是巧合,拓跋文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据他所知,这两个人是刘宋谢家的门客,受主家之命来挑拨拓跋家和鲜卑部族的关系,还有另外的人来招安朝中汉人士族。

他说他留着这样的卒子也没用,问我要不要见一见这两个人,或者手刃仇敌。

我问他我是不是怎么处理都可以,拓跋文说当然可以,我想了想,请他把人移到宫中的牢里,拓跋文也答应下来。

我听他回答完好,好像心头一块大石落了下来,我把怀疑收起来,拓跋文又看着我说,若是细究起来,这些都因他而起,所以他有一阵怕见到我,不是因为立皇后的事,是他怕……

拓跋文停顿了一会儿,我直起身,仍然看着他。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我走到了他心头,他怕我因为这个记恨他。

所以他就软禁我?用宠爱我的名义党同伐异排除异己,不管给我留下什么声名?那我还真没见出怕来。

拓跋文被我质问得噎了一下,他一声不发地转过头,最后说不然他应该怎么办?

他这种皇帝发起狠来连自己都可以利用,我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站起来走到他眼前,脸上挂着笑地替他解了甲胄,然后把人扛到了床边按在膝盖上,用一截腰带把他双手捆在了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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