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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经算是凑合了。

柯恭有些羞愧。

“接下来我会教你一些外家功夫”席舟面无表情，“会疼，你可能忍？若是接受不了，那便罢了。”

柯恭自小是个武侠迷，疼算什么，只要让他学习功夫，骨折都不是问题！

“我能接受！”

半个小时之后，席舟将柯恭从地上扶了起来。

已经爬不起来的柯恭眼神里面满是火热，看着席舟的目光已经差不多将他衣服都烧着了。

“熬例外！”

鼻青脸肿的柯恭将一句“好厉害”说得口齿不清，但席舟倒是理解了。

他伸手在柯恭的脸上揉了几下，柯恭顿时觉得那种酸疼火辣的感觉消失了一大半，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

看到柯恭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太严重的痕迹，席舟满意的将自己的内力收了回去。

他可不想背上个打架斗殴的罪名。

打了一架之后，席舟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不过他倒也不是特意将柯恭打得这么惨，他所谓的教授外家功夫也是真的，虽然拳拳到rou，但也算是言传身教让柯恭理解的更深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不会教你新东西，今天教的这些够你消化了”席舟说道，“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费用就不收你的了。”

接连三天，席舟都看到了柯恭中午饭就吃了三个烧饼，实在是有点……可怜。

虽然有点缺钱，但席舟也实在有点不忍心，现在看到烧饼，席舟就替他胃疼。

柯恭脸有点红，嗫喏着道谢。

席舟摆摆手，有点惆怅的离开了。

接下来，他该怎么挣钱呢？

“昶哥，刚才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好不容易脱离了热情的人群，小金将乔昶护送上车，看到他的表情依然有些不对，心中咯噔了一下。

乔昶浮在虚空的目光立时收回，仿佛实质的落在了小金身上。

强烈的压迫感让小金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

“想办法查一下当时出去的那个学生。”

乔昶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跟随他已经很久的小金却能看出来乔昶此时的不平静。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冒犯您的事情？”小金试探的问道。

乔昶微微闭眼，将自己那紊乱的心绪抚平，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一片宁静，“没有。”

“我和他是旧识”乔昶顿了下，又加了一句，“他对我很重要。”

乔昶的眼眸深邃如海，很多人在看到他的眼睛时都会不由自主的失神，哪怕是和齐昶相处已久的小金也不例外。

小金愣愣的点头。

他从乔昶简单的一句话里面感觉出来他对那个学生的重视，那是他在乔昶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情绪，哪怕是谈到他的父母时。

在外人眼中，乔昶是一个温柔而优雅的人，他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亲切有礼，哪怕是对他恶言相向的黑粉们。在之前，小金也是这么认为的。小金从乔昶出道开始就一直跟着他，直到最近，小金才隐隐的感觉乔昶并不是透露出来那样，将所有人都放在心上，而是淡漠到一视同仁，所有的人和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因为不在乎，所以表现的很自如。

今天，是小金第一次看到乔昶除了亲切微笑的其他表情。

当一件事情脱离了媒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