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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强拆、捆绑、含暴力(H) (第3/3页)
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祁浩南正在攀登欲望的顶峰,差一点就要到了,白浅却突然停下,然后—— 拿起桌上还剩的半瓶红酒全数浇在了他的身体和性器上。 凉凉的液体从guntang的皮肤流过,引得男人轻颤,右手还保持着插入嘴巴的姿势,用疑惑又懵懂的眼神看着她。 “跪到床上去。”白浅此时眼睛亮得灼人,声音发哑,但听得人心发寒。 不知道为什么,祁浩南不想动,他直觉不能跪到床上去。他做这一行不久,却也听过或见识过不少客人把店里的男陪侍玩残的情况。 “我再给jiejie舔舔吧,”祁浩南主动跪到白浅脚边,毫不掩饰讨好意味,“保证让姐舒服。” “跪上去。” 浑身是酒渍的男人硬着jiba跪在脚边,眼里是祈求——白浅觉得血液在体内沸腾,她不想等了。 不想男人再开口,抬脚往rou棒上踩去,带着惩罚警告的力道,揪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扬头,“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下半身传来的痛觉让祁浩南瞬间绷紧,本能的就要反抗,可是看起来瘦弱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大得惊人,薅得他挣脱不得。 一股子悔意从心里冒出来,可他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新人,有变态需求的客人他也应付过一两个,店里明确规定客人的要求他们不能拒绝,他不能和白浅硬碰硬,但他可以智取。 祁浩南忍着痛飞快地在心里盘算逃生计划,一副屈从的样子拿开踩在jiba上的脚,站起来慢慢地往床边挪。 白浅自然知道男人没那么容易就范,但他越是反抗她越是性奋,腿心越发的痒。 暴力与性贯穿白浅的性爱史,往往她是克制的,但今天她似乎有些失控。 一声闷响,祁浩南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闷,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和耳廓流下,他回身看罪魁祸首,撞进一双亮得惊人的眸子,紧接着又是一瓶子抡来。 瓶子似乎裂了,就像他眼前的世界一样,他看起来十分顺从地坠落在床上。 只要掌握好力度和角度,流些血不会致命,只是会让男人短暂眩晕。其实有更好的法子,她的包包里带着一小瓶迷药,那是上回托恒哥带给她的,只需一点点就可以让一个成年人瞬间倒地失去意识,可她今天就是不想用。 踹了踹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白浅从包里取出束缚绳,十分熟练地开始捆绑,只是她性奋得有些颤栗。 白浅第一任男友告诉过她一个道理——zuoai要虔诚,每次zuoai前都要像礼拜一样举行所谓的仪式,她深以为然,并保持这个习惯直到遇到第三任。 记得她和第三任讲zuoai要虔诚,要讲究氛围和仪式时,那个壮得像熊一样的男人笑得床直打颤。他说,软蛋才鬼扯那些屁仪式,老子干cao就能给你这个sao货送到天上去。 第三任是个混蛋,但从不骗人,尤其是在床上。那天她像只鸟儿挂在枝头,被男人抛来抛去,真的爽到天上去了。呵,狗屁仪式。 祁浩南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床单上洇着一片血迹,编织紧实的束缚绳像一张网牢牢地网住他。 他的头发麻,死死地痛意隐隐传来。 意识没有完全回拢,只觉得有个凉凉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后庭,他想动弹却挣脱不开,反而越勒越紧。 问,是清醒着痛苦和醒来再痛苦哪个更好呢? 祁浩南现在只恨白浅刚刚没有下手再狠一点,让他昏死过去,血似乎止住了,意识慢慢回拢,后庭的那种侵略感便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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