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当道_play 8 注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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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8 注药 (第2/2页)

绵针一样游走,麻涨的xue芯不住膨大,推挤rou壁,将宫颈的形状分明呈现,短厚的、凸圆的,软滑的中心犹如细漏。

    江谌半跪在女人腿间,一只手按入细缝,柔和地抚慰花珠。药剂已经被完全吸收,他用手指摸着rou环,轻轻地探着中央的孔。

    仿佛碰碎了脆弱的壳,那里果冻儿般摇荡起来,说不出的酸,说不出的软,像一团被不住揉捏的泥,半节指尖陷落。

    秦宛宛泣诉般迸出一声哀哭。宫颈不受控制地被张开逆入,为兽欲通启着新的幽户,男人肯定弄坏了她的生殖系统,篡改得畸形又yin荡。

    江谌起身跟她在说什么,她根本没有去听,粗壮的性器从身后插入,一节节暴胀和灼烧也唤不起意识的抵抗,恐怖的想象在脑海中回环放大,比痛苦本身更痛苦,比绝望自己还绝望。

    饱硕的guitou顶住颈口,用高温向内挤压,宫嘴儿热蜡般变化着形状,浇出段jiba的模。

    如六神无主时被强势地征服,不甘又苦楚,踏实而饱足。

    半个棱首撬入窄口,秦宛宛颤着xue儿尖声啼叫,男人的深喘和低语仿佛风声里的号角,预告着新的征伐。

    “rou嘴儿真娇,小乖的zigong是不是更娇?”

    “哥哥轻轻地cao开,尝尝它sao不sao。”

    宽阔的胸膛紧贴着玉背,赤色的巨蟒慢慢往粉缝里压,肥厚的壶颈只有短短的一截,龟棱还未尝着sao嘴儿的滋味,伞顶已经破入宫口。

    “啊——!!!”

    惨叫声中江词如被夺食般闷吼,女人的zigong稚嫩又娇小,rou冠勉强突进去小半,就被死死地阻在半路。

    他钳紧女人腿弯,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迸起。深陷的铃口涨开膻缝,乱顶着宫腔前精汩涌,兽欲燥烈,沸滚不休,要冲破缰绳放手施为,哪怕只是一松手,也能立即进去个爽。

    他把脸埋入女人的秀发喘息良久,一口咬在透红的纤颈。

    “sao货!真想cao死你!”

    对秦宛宛来说,这几乎已成事实。宫颈被撑成薄紧的套,巨拳般的锭铁烙烫宫巢,她毫无规律地乱抖着,小腹又痛又胀,竟如临产般阵阵缩紧。

    江谌垂目默视眼前的春宫。透粉的女体呈在身前,在膨胀的空气中蒸着猛烈的香,他气息摇动,如隐隐的松声被激潮侵蚀。

    他开口说:“先把催乳的药用了,让她缓一缓。”

    江词早就忍得双目猩红,也正急需缓上一缓。他端着秦宛宛往外轻挪,两个人靠着沙发半躺下去,松开女人屈分的膝弯,捏着一双小手压去背后。

    两条腿儿已是不用管,绵软地垂在男人身侧,一根jiba定住下身,动也不敢一动。

    颤颤的乳儿似两碗酪,堆满的尖尖儿上缀着一点娇红,江谌握起一边掐在掌心,鼓翘的奶珠从虎口溢出,他捏住支长针对准乳孔,一分分深深地刺入。

    奶尖一痛,一股冰凉沁透雪嫩,电驰般蹿入憩息的乳腺,噼里啪啦闪耀火花,激触得奶rou又痒又酥。

    整个乳峰都挺涨起来,甚至超过了小腹的硬实,秦宛宛浑浑噩噩地往胸口上看,忽然被一只手掩住了视线。

    江词捂住湿漉的眼睛,吻着不安摇晃的脸,嘴里胡乱地哄着人,直勾勾盯着那朵酥红。

    三十毫升的药剂,凝就二十公分的寒针,从头至尾没入娇俏的奶尖,不得不说,商家很懂得迎合客户们的喜好。

    他忍不住轻磨起女人的宫房,野兽般嚼着清凉的发丝,将无法得释的欲念都幻作臆想。

    “等小乖出了奶,哥哥每天都帮你吸,再干得你乱喷好不好?”

    她微弱地摇着头,眼泪一片片淌下男人的掌缝,两边胸乳都已涨硬难当,guntang的掌盖上来重重揉搓,身下猛然剧胀,一团流火拓开宫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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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后面至少两章都得是rou,我写得好腻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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