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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他显然不自知。

温玉雨：我就纳闷了。你说化妆间那么多男装，为什么都说不合适呢？

服装师连试都不让他试，抓了两件就说没别的合适他了。温玉雨见服装师态度强硬，当时也没说什么。

许文修：你真的不知道？

许文修坐在方导隔壁。方导在认真看镜头，翻来覆去地给演员讲戏，急得脖子都冒烟。而许文修坐着和方导异样的椅子，却是光明正大地玩手机。

温玉雨：我知道还纳闷什么。

想想真生气。怎么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一个被蒙在了鼓里。

许文修：……

温玉雨：知情不报，欺君之罪啊。

面前正上演着，男主角因做了糊涂事而惹恼女主，可怜认怂追妻的场景。场内拍得搞笑连连，可实际生活里，若真遇到这种事情，又有几个能处理妥帖。

许文修斟酌了一下，只好委婉说说明。

许文修：你要知道，汉服是很贵的。

温玉雨：我知道啊。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也晓得方导这片子大制作，衣服都是真丝刺绣，不是那些现代工业的烫花，价格自然不同。

许文修：有啊。怕你穿上惊为天人，要剪衣摆。

温玉雨：又说我矮！伸头过来，老子给你加个buff。

看到这话，许文修顿时轻笑出声，引得方导频频回头。

得了，啥都不用说，肯定是这小子谈恋爱了。

许文修：去不了去不了。方导还要和我谈天说地。

可事实上，方导正因某个镜头连拍几次都没有满意，而和演员深度交流中。就差直接把剧本拍到对方脸上。

许文修：倒是你可以过来。

温玉雨：你让我过去，我就去，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许文修：面子虽好，但我这有冰可乐。

美得你个大猪蹄子。温玉雨朝着手机呲了呲牙齿。

温玉雨：男人少喝点可乐。

好像忽然上了车，许文修有些小激动。

许文修：噢？有什么讲究？

温玉雨：容易骨质酥松。

许文修：……

这时候他要是嘲讽温玉雨矮个子，过两天大概会被踢下床吧？

有了工作重心，十套衣服，五小时不到就拍完了。

十套衣服，上百张照片，存在电脑里等待方导评审。许文修就坐在方导旁边，和方导一起看。

电脑里的温玉雨虽然穿着有些不太合身的衣服，但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合乎服装的气质。方导看了看时间，讶异地问摄影师，“你们拍了多久时间？”

“加上换装，上装，一共才五小时。”摄影师说话间都带着几分骄傲。

方导确实惊讶到了。照片里虽然也就那么两三个发型，男生也不用怎么化妆，省了不少时间。但五小时十套衣服，半小时就得换一套，还要加上化妆等处理，拍照时间也就十分钟左右。

放专业模特里不算什么，但方导一开始以为温玉雨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都不懂那种。

但有镜头感的演员总比没有镜头感的好。方导觉得在拍摄温玉雨的时候不会有太大问题。

忽而想起什么，方导问：“小温他会吹笛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