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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掌控之事，有时候想多了，也是毫无意义的，沈夜望向远方的天空，浩瀚广大，万里无云，如同他此刻的心绪，无风无浪。

他始终坚守着最初的心念，从未更改过，无论将来要付出何种代价。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久，三人各怀心思。最后，还是紫胤真人先开了口，却是问了另外一件事：“关于‘源水’，你们打算何时启程？”

“明日，此事不能再耽搁。”沈夜淡淡说道。

“你很着急？”清和真人看着沈夜，眼中闪过精光。

“......”

“沈夜，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紫胤真人突然说道，神色凝重，又仿佛是压在心里许久了。

沈夜心中已有猜测，但并未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用昭明破开‘断生剑’上的伏羲封印后，你打算如何重新封印它？”

要知道，曾经封印‘断生剑’的可是伏羲，普通封印之术对于‘断生剑’显然无多大功效，敢问这世间，又有谁的灵力能与天皇伏羲比拟？

何况，沈夜曾用自己所有的灵力修补断生剑上的缺口，也只能维持百日，如今要重新封印整个‘断生剑’，就算他们与当今世上几位得道真人耗尽毕生修为，都无法保证，能够困得住‘断生剑’。

“本座，自有法子。”

沈夜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不过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沈夜，逆天行事，终有一日，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你......”紫胤真人面上神色肃敛，却又欲言又止。

“那又如何！？”

沈夜冷冷一笑，那声音，仿佛从极其阴寒的幽冥深处传来。

“......”

而此时，林间的另一边。

初七伫立在一处高地，这里，正好可以望见沈夜的身影。

“你......决定好了？”瞳站在他身边，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初七没有说话，就那么站着，透过层层霜叶，望尽那一抹玄色背影，那双眸子含着复杂的情绪，偶有微光波动，却异常坚定。

顺着初七的目光，看向那道玄色背影，瞳突然冷冷一笑，：“你应该知道，阿夜最痛恨的，便是......背叛......”

那声音，好似从一口被废弃了百年的枯井中发出。

“我知道。”

初七仿佛已经想得很清楚，坚定作答：“到那时，主人要如何惩罚初七，亦不言悔！”

“不言悔......”

“七杀大人，既已知晓主人最痛恨背叛，那么......为何还要帮我？'

瞳没有说话，他想起一百年前谢衣叛逃下界之事，是他和华月帮的忙，精明如沈夜，又如何会不知呢？他默许了......后来，他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也该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点代价。”

瞳说的很淡很淡，又那么理所当然。

初七惊讶地看着瞳。

后者却不再开口了。

秋风，不知是从何处吹来的，带起地面上的枯叶，在空中旋转，然后飘落......一次又一次......

十二站在不远处，懵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