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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从古至今,不曾变过分毫。 (第4/4页)
”沈平莛顿了顿,还是把话补全,“对我有些成见。” 宁昭同闷笑一声,从他胸前抬起脸:“你这是告状还是心里不踏实啊?” 他也笑,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怕有什么地方冒犯前辈,不免心头惴惴。” “你就给他面子,怎么也不怕冒犯我。” “我不给你面子?” “你不尊重我的意见,”她不满,结果自己没绷住,一边笑一边从他身上翻下来,“每次让你停都不停。” 他失笑,摸了摸她下巴上新长出来的一点rou,手感很好:“向你道歉。” “道了歉不改是吧。” “是想改的,可惜有心无力,”他也乐得陪她说两句没营养的调笑话,笑,“宁老师多纠正纠正。” “你该纠正的可不止那么点儿,”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我放桌上的信偷看过没?” 沈平莛顿了下,还是承认:“看到了。” “我就知道,”她嘀咕了一句,“窥探欲强得要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年工作留下来的职业病。 “已经看了,那我只能再次向你道歉了,”他没有反驳,拨开她的刘海,“我很羡慕。” 羡慕。 “羡慕什么?” “你给他写信,那么琐碎的日常,”他低眉,“经常写吧。” 宁昭同看他一眼,慢慢坐起来:“半月一封,还没在一起那会儿就开始写了。” 他不搭话了,翻过身,轻轻抱住她的腿。 她警告:“几个意思,我跟你说我真不哄的啊。” 沈平莛轻笑一声:“不是说了吗,羡慕。” “羡慕我也不会给你写的,”她坚定表达意见,顿了顿还是哄了一句,“他见不着我,你能见着,所以他也羡慕你。” 这话说的。 他失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好。洗澡吧。” 十月末,大兴安岭的深夜,大雪铺天盖地。 “太冷了,”迟源搓着手,声音压得很低,“我就最烦北边儿,一防红外每次都冻得跟孙子似的。” 傅东君笑:“那你惨了,这两年的演习肯定大多数都在北边儿。” 旁边兄弟单位有人问:“为啥?我还等着去南边见见海呢。” 他的队友轻轻给他来了一下:“笨!防毛子啊!” 此人懵懂地哦了一声,众人小声哄笑一通。 这长久的等待状态实在有点难熬,不多会儿又有人开腔:“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旁边人拉了一下迟源:“你们的人还没露头啊?” “我听说你们可邪性了,每次都拉风得要命……” 迟源都乐了:“你们听说怎么也不听全啊,没听过我们一露面演习就不消停了吗?” “不消停是啥意思?” 傅东君动了下屁股,这雪窝子一趴趴那么久,冻得他都要ED了:“就是逼着所有人吃不下睡不着的意思。” “所有人?” 迟源撑着脸:“凭我的经验,我们老大很快就要出幺蛾子了。” 傅东君笑:“信他,他乌鸦嘴。” 果然,一个小时后,隔壁峡谷交火声大作,曳光弹撕开夜幕,宣告一场持续整整两天的屠杀的开始。 凭心而论,陈承平是傅东君见过在特种作战领域最天才的人物,其他人或许可以如同外科手术般精确完美地执行作战任务,他则可以将一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运用在杀人这件事上,让见过的人无一不胆战心惊,以为死神曾经光临。 “坐标已经发送,请求远程火力打击。”姜疏横用英语向指挥部报告,声音遗落在凛然的冬风里。 “收到,立即撤离。” “收到。” 几分钟后,山谷里灯光大亮,导演组宣布红方指挥部被导弹摧毁,演习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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