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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老婆行等于自己行。(H) (第4/4页)
…也不是不心疼,”她转过身来,把额头靠在他肩头,“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你的工作我不好过问,想伸手帮忙还怕惹麻烦,我倒是愿意劝你一句不用那么逞强,太累了,但我看你从容得很,指挥他们任劳任怨地团团转,看着还挺开心。” 他听乐了:“你这说得我跟黑心资本家似的。” “是优秀的长官,”她态度认真地纠正,“张弛有度,是驭人之术,所谓无事则骄逸,劳役则易使。但你以诚待之,他们也心甘情愿以力报你,这就是最良性的秩序。” “你、这……是夸我吧?”他都手足无措了,老实请求,“媳妇儿,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以后说现代汉语,我是真文盲。” 她一哂:“谁是你媳妇儿?” “我是,我是你媳妇儿!” “爬行不行?”她笑骂,拧了一下他的脸颊,“夸你呢,说你带兵带得好。” 他心里舒坦了,把她往怀里一搂:“那用不着你夸,咱们全军都知道!” 她质疑:“不用我夸?” “……用!”他立马承认错误,“以后宝贝儿的夸奖才是最高的认同,其他人我吊都不吊,行不行?” 她笑着摇头,推开他:“起床!” “哎,等等,”陈承平叫她,看着她光裸的后背与腰臀,“我听武柯说,那仨货车是德里亚弄来的啊?” “是。” “他图啥?” 她慢慢把衣服套上:“他说要让我看看死亡和生命。” “……” 陈承平一头雾水:“啥意思?” 宁昭同轻轻摇头:“我们不一定需要去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算不上个合格的教徒,但在某些方面的确虔诚而狂热——不可能再复生的尸块、生死之间的濒死者、生命伊始的婴儿……确实,死亡和生命,非常明显的意象。” 他不太明白:“啥叫让你看看死亡和生命,他就想让你看看?” “可能的解读是成千上万的,所以我说,我们不需要尝试去理解他,”宁昭同抬手,摸了摸他长出来的一点胡茬,“告诉我生命的脆弱与死亡的易至,或许是为了反衬出他实验的合法性,以改造出的人的强力对抗最终的虚无;让我穿着婚纱去见他,称呼我为‘上帝的新娘’,说我是他最完美的造物,那可能他真把我看做一个他用来连通人神的符号;当然,也有可能他真的只是对我抱有某种继承者的期待,希望我能认识到这片土地的残酷无情,甚至希望我这个女儿能继承他的事业……我不敢相信他的父爱是真诚的,但他对我,应该的确没有太多恶意……” 说到这里,她低眉,睫毛掩住眼里的困惑神色。 贫穷,病毒,愚昧,人吃人的残酷旧俗。 德里亚到底想做什么? 陈承平握住她的手:“那你是什么态度?” “态度?”她抬起脸,“他应该很清楚,我和他绝对不会是同道人。他带给我的只有不尽的痛苦和延续至今的噩梦……我恨不得能拧断他的脖子,甚至亵渎他的信仰。” 这话听得他心尖都疼了一下,连忙把她抱进怀里:“算了,咱不提了,啊,咱不提了。这事儿完了以后咱们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管他怎么想的,关咱们屁事儿……” 她轻轻摇头,按住他的肩膀,神情茫然一瞬:“我没事……但是一切不会结束。承平,我有很强烈的预感,我会亲手杀了他。” 他微微一凛。 好在宁昭同很快从那种失神里挣出来,对他笑了笑:“对不起,现代社会了,不应该说这种话。我不会有什么执念,你放心。” 陈承平安抚地亲了她两下:“那老头子也活不了几年了。” 她含笑点头:“对,可能很快就会结束了。” 看她没什么异状,他略微放了点心,摸了摸她的腰:“结束就行。还有,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儿?” “嗯?你说。” 陈承平还挺不好意思的:“婚纱留照片了吗?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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