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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了。”那姑娘拍拍手：“老师叫我告诉你，暂时的停留是好事情，长时间的停留，你可能就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了。”

“我不会忘记的。”婠婠眉眼俱笑：“我和老师不一样，她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更不是你的人生，婷婷你可千万别被老师带到坑里面去了。”

“坑里面？哪里是坑？”她笑了：“我和老师一样，一辈子都是为了舞蹈，你不一样，你觉得舞蹈是自由的，我们觉得舞蹈是规矩的，本来对艺术的感悟就不同。”

“嗯，所以，老师总是说我是个逆子。”

“你是她最爱的学生，也是最长脸的学生，大学时候的第一永远都是你的，这一点你别忘记。”

婠婠摇头：“不是的。”

“嗯？”

“那个第一，和我想要的第一，不一样。”她小声道：“不一样，和我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婷婷不再劝她：“我去上课，你自己在这里看看，看完就走吧。”

“哦，逐客令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听不懂你说话，你看我也累的荒。”

两个人分散开来，她看完了一整场的课时，转头发现已经六点半了。

最近郑平之他们一直都在执行任务，她一个人待着的时间比较长，单手托腮：“果然做警嫂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那些孩子放学了，她正好要回去，就跟在那些人的背后。

孩子们的话语总是没有天窗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去听，就听到那些孩子们道：“你看到没有，今天她又被老师夸奖了，说她有天分，什么有天分，明明就是给老师送礼了。我妈说了，她家可有钱了，给他们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那双小皮鞋也很好看。”

她听着，觉得这些对话很熟悉。

回想起来，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被别人议论，而且议论的声音很大，有些人几乎是当着她的面去说。

“你看暮婠婠又被老师夸奖了，我妈说了，要我好好向人家学习，我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学习的，跳的好有什么用的。”

当然也有一些很崇拜她的人，在她得了第一之后满面羡慕，又在她错失第一之后，暗暗高兴。

她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些，当时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听着那些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只能听着。回家她告诉mama，mama正在擦桌子，随意说了句：“他们都是在妒忌你，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盯着母亲忙碌的背影，想说，mama我已经放在心上了。

却没能说出口。

很久之后，暮婠婠坐在家里的阳台上，父亲问她：“老师说你最近跳舞不在状态，你怎么回事？”

“哦，我累了。”她老实回答：“爸爸我累了。”

走进小区，就看到楼下的姐夫停车归来。

她友好的和姐夫挥挥手，姐夫对她笑了笑，她立刻捂住眼睛：“姐夫，你千万别对我笑，我受不了你的美颜攻击。”

姐夫说：“成，那我看你。”

“成，我欣赏一下你好了。”

两个人往前，她想问问这个一直以来都很优秀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眼光吗？：“姐夫啊。”

“嗯。”

“我有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就当做是个笑话，听过之后给个回答就行了。”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