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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的把尾巴收好，带着一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情况的茫然，“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念君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忘了，反正应该有很久了。”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道，“我平时也没有什么破绽的啊……”

“你可拉倒吧，”沈念君不屑一顾的瞥了我一眼，“就你那两下子，就差把自己是妖几个大字写脑门上了。对了，你们妖族的智力水平都像你这样吗？”

“……”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嗯？”沈念君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帮我顺了顺头发，“是怕我不接受，还是怕吓到我？”

“都有吧。”我又翻了个身，面对着沈念君侧躺下，注视着他。

“那现在呢？”沈念君莞尔，“还担心吗？”

“担心。”我冲他嘟了嘟嘴，颇有些委屈。

“还担心什么？”沈念君又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掌心很温热，轻抚过我的脸颊时，仿佛一阵暖风吹过似的柔和温暖，“我又不是除妖师，又不是你们的天敌——而且你们这个族群估计也没有天敌吧？”

“你太聪明了……”我小声道，“我的一切你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我太迟钝，很多事情你不说我肯定看不出来。你要是有一天骗了我什么，大概我也不会知道吧。”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体会到一种心酸。

我讲的很小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样，但我并不确定，这样的自己是否有那种招人喜欢的楚楚可怜。

沈念君沉默了片刻道：“我并不聪明，是你笨而已。那你觉得，我会骗你什么？”

“……”

这个问题倒真是难住了我，而且，今天我们才刚说好的互相信任，还是我和他吵了一架定下的约法三章，这会子倒像是我先反悔了，我不由得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悻悻地摇了摇头。

沈念君看我不答话，也没有再继续刁难我，只是平静的道：“我从未隐瞒过你任何事情。而且我也并不认为你没有告诉我的事情就是对我的欺瞒，你只是不确定怎么和我说，或者，还没到该告诉我的时候，不是吗？既然是你有心要挑时间来讲给我听的事情，那我迟早都会知道的，不是吗？所以我没必要一发现什么就紧着逼问你啊，我相信你不会瞒我。也尊重你的任何想法与苦衷。”

沈念君真的太会说话，而我的眼泪也太不争气，听着他娓娓道来的缘由，我的泪腺就像是开闸泄洪一般的决了堤，不一会儿，一大片枕头都让我哭的湿嗒嗒的了。

沈念君一边给我抹眼泪，一边微笑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会哭啊，说你笨你不高兴了？本来就是个小傻子，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小傻子，我张开嘴，猛地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你以后再欺负我，我就咬你。”

“那要是你欺负了我呢？”沈念君也不抽回自己的手，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咬他。

我松开嘴道：“那你说吧。”

“你要是欺负我，那就……”沈念君俯下身来，凑到我耳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后半句话。

但由于他凑的太近，我还是把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然后我的脸骤然变成了太阳底下熟透了的番茄，又红又热。

“我以前是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