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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你，你会真心谢谢人家？”

小助理脸色发白，“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

饭局散了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

街头阴风习习。

许越披着许还山的大衣，站在车前，在和许还山讨价还价，“爸，今晚就走吗？明天不行吗？”

许还山一说话就是扑面而来的酒气，“你要让爸在这破地方住一晚？”

许越认真地说，“这边挺好的，真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许还山面色一沉，率先进车，“越越，别忘了，今天下午是谁说以后要好好听我话，要好好孝顺我的？”

许越巴巴地瞅着他。

这个小老头现在用这招用得真溜，几个小时的时间就用了三次。

第一次逼她来这种她一点都不愿意来的“感谢”宴，第二次逼她穿入不了她眼的公主裙，现在是第三次。

“爸……”她撒娇着喊，“我还有点事，你先走，我明天再回。”

“什么事？”

许越：“我还欠别人东西。”

许还山点点头，“那是要还，五万块是吧？连本带利，我还他二十万。”说完，微微抬手，助理会意下车，许还山和他说了几句，助理频频点头。

许越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乱，“爸，你都知道？”

“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在来之前关于你的所有我都打听过，包括你划错别人车的事。我还一直纳闷，明明视频上看到你的的确确是划了，但我的车却安好无恙，还一直你是用了什么黑科技发来哄骗我的，原来是划错了。”

许越心里不爽了。

许还山催促，“进来，外面冷。”

许越没动，怔怔地盯着助理的背影。

忽然喊住他，跑到他跟前，喘着气大声问，“你知道他住哪里吗？知道他住哪个房间吗？”

她一直在挤眉弄眼，希望助理能接收她的暗示。

可惜助理目不斜视，毕恭毕敬，“知道。”

许越一口气哽在胸口。

连找他、让人信服的借口都没有。

她站在寒风中，发丝被吹乱，从脸上拂过，轻轻痒痒的真实触感如同她心里乱糟糟的小心思。

她还在挣扎，身后是许还山的催促。

她轻叹一口气，言语诚恳，“那你见到他，帮我和他说声我回家了，但我的手机号码不会换，微信也不会换，微博也会一直用，可能有事没事还会去盛蓝家……”

一直到汽车发动，许越还被这种欲壑难平的情绪渲染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手机里林清甜关于打脸售后的消息一直不断，她没心思看。

旁边是唐慈在问许还山什么时候公布已经离婚以正她清白，她也没兴趣掺和。

直到许还山摸着嘴角的伤，来了一句，“今天下午打我的人是谁？也是演员吗？帮我查查他的背景”

那一拳那一脚，要不是许越拦着，他说什么也要双倍奉还，想到这，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人往后一靠，忿忿道，“这人我一定要封杀！”

许越和后座的唐慈异口同声，都带着激烈的反抗，“不可以。”

短暂的安静后，俩人又同一时间开口。

唐慈：“我是他的mama粉。”

许越：“我是他的女友粉。”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