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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人如果真是苏拂杀的、或是她认识的人杀的，他们一定不会搞得这么玄乎乎的。”这不符合他们对自己的定位，也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

“小眠……”姜澜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点了一下，“你给自己选了一条异常艰难的路啊。”

她到底结交了一伙什么样的人……

姜亦眠刚想说什么，车子已经停在了目的地。

拿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说了“回头说”，然后下车直奔现场。

还隔着老远，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眉心一跳，她不怎么意外的看到了跪在不远处的短发女孩子。

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她的脸色像天色一样，暗沉沉的，没有一丝亮光。

尸表检查发现，死者脑后有伤口，初步怀疑是钝器造成的伤痕。

假设这是致死伤，那么这起案件死者的死因就和第一起完全不同，除了死后被摆成这种奇怪的姿势以外，两起案子唯一的共通性就是和苏拂里的情节类似。

回局里的路上，姜亦眠坐了姜灼的车。

副队长蒋易开车，他们兄妹俩并肩坐在车后座。

向来灵动的杏眼此刻被阴暗笼罩着，姜亦眠盯着沾雪的鞋尖，异常的沉默。

蒋易和姜灼在聊案子，言辞间颇为苦恼，“杀人手法都不一样，单纯因为死后被摆出诅咒手势就申请成立专案组，姜队，上面能批吗？”

“说不准。”

“四哥……”姜亦眠忽然启唇。

“嗯？”姜灼这才发现，从上车开始她一句话都没说过，表现的很是反常，“怎么了？”

“这两起案子还有一个共通性。”

“是什么？！”

“什么呀？！”蒋易激动的转过头。

姜亦眠打开手机，找出苏拂的递给姜灼，“两起案子，都发生在她的更新之后，极有可能是有人在效仿她书里写的情节进行犯罪。”

“苏拂……”姜灼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想了想，神色讶然，“你那个朋友？！”

“嗯。”

将最新的两章看了一遍，姜灼拧眉，“小眠，你……”

“我会和我师父说，暂时不参与这个案件。”她和苏拂认识，一旦警方将后者列为嫌疑人，她得避嫌。

“……嗯。”姜灼揉了揉她的头。

姜亦眠垂眸，默默转过头。

她看着窗外依旧暗沉的天色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

苏拂接到警方的电话之后，很快就赶去了警局，似乎她早就知道警方会找她。

面对外人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不染一丝烟火气。

白色毛呢大衣，焦糖色的贝雷帽，一头柔顺靓丽的发笔直垂下。

唇瓣微微抿着，不辨喜怒。

她背靠椅背坐着，双腿交叠，双手插进了大衣口袋里，目光冷静毫不畏缩，脸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称之为紧张的情绪。

深棕色的眼睛嵌在没有表情的脸上，这张脸很久以前就学会了控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