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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只要你想，我都能给你办到。”

“我不要！”张云雷把他手一撇，赌气的转身，皱紧眉头，“我不要孩子！”

“怎么了这是？就是跟你商量着，也没说逼你，怎么又不乐意了？”凌九夜看他真生气了，有点摸不着头脑，搂着他道，“那不是为了宽慰张妈吗？”

“我不！我都说了，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能解决，你怎么又自作主张啊，还让凌阿姨插手！”张云雷一听他要让自己跟别人生孩子就心里头憋闷，更气他不跟自己商量，自以为是，“谁说要孩子了？从头到尾我就没说过我想要什么孩子！我不想用小孩儿来安慰我妈，安慰我家，更不想让你受委屈，再说了，你凭什么帮我养孩子啊，还不是你的孩子，我不要！”

“这不就搁话里说一嘴吗，算是让张妈安心也行，怎么还真当真了啊？”凌九夜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心里头暖极了，他这是为自己着想，不想让自己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去哄他，“也不是非得让你要啊，不要就不要，别气了成不？”

张云雷听他这么说话，就觉得难受，转身去搂抱他，把脸靠在他肩窝处，“我不想要我跟别人的孩子，我宁可没什么孩子，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怎么照顾小孩儿啊，再说，对小孩儿多不公平，我不要。”

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凌九夜只能答应下来，心里头说不出的高兴，“现在照顾不了自己，以后养养不就好了吗，行，你不要就不要，这事儿本来就随你心意，你不想要，我还能硬塞一个给你啊？”

张云雷闷声不吭，对他的自作主张还是很介怀，嘟着嘴不肯出声。

没辙，凌九夜只能逗他，圈住他道，“你不想要跟别人的孩子，那我也生不了啊，要咱俩能生一个，你当我不要啊？”

“你越说越离谱了！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张云雷这回脸彻底黑了，嫌他说这种话，扎心扎肺的，“你想要，跟别人生去，别特么跟我这儿废话！”

“你看，又不乐意了，这以后连玩笑都开不得了，”凌九夜叹了口气，看他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实在是无奈了，只能低头，“好好好，不要不要，都不要，就咱俩好好在一起过，行不？”

看他跟自己低声下气的，张云雷又有些后悔了，总觉得替他委屈，眼圈微微红了，带着鼻音，“辰儿，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特委屈……”

“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委屈了？”凌九夜摸不着头脑，看他要哭，有点着急了，“怎么了？我就那么一说，你不乐意也别哭啊，我也不想你跟别人有孩子，这不就是为了安抚张妈吗，不是真让你去，怎么还哭了呢？”

“……我就是……”张云雷自从坦白之后，心里头一直不安，生怕自己母亲厌恶凌九夜，他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如果再被自己家人厌烦，那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了，想想都替他难受，哽咽的道，“我就是……有点……怕……”

这种心慌与受伤的时候完全不同，却又异曲同工，当时忐忑自己上不了台，心灰意冷的，如今又怕被家人拆散，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可再怎么样，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跟辰儿一样，是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两个人，如果这两个人站到了对立面上，那对自己无疑是一种折磨。

思前想后，他总是反复琢磨这件事儿，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