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廚房的禁忌淪陷 (第1/3页)

    

第二章 廚房的禁忌淪陷

    天剛亮，旺角唐樓外傳來清晨街市的喧囂，魚販的叫賣聲和貨車的引擎聲混雜在一起，穿透薄薄的窗戶，喚醒了這個沉寂了一夜的家。陳麗芳睜開眼，頭痛欲裂，昨晚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來：遊戲的笑聲、浴室的偷看、還有床上那場無法言說的互相取悅。她猛地轉頭，看見張偉傑還睡在身邊，臉龐在晨光中顯得年輕而安靜。她心跳一緊，手指不自覺握緊了被子，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做了什麼？」

    陳麗芳悄悄下床，腳步輕得像怕驚動什麼。她走進浴室，關上門，對著鏡子用力搓洗雙手，彷彿想洗掉昨夜的痕跡。水流沖刷著她的指尖，她卻感覺那股黏膩感怎麼也去不掉。她閉上眼，低聲咒罵自己：「陳麗芳，你瘋了嗎？他是你兒子！」但另一個聲音在她心裡反駁：「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只是沒忍住。」她搖搖頭，換上乾淨的衣服，準備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但內心卻像被一團亂麻纏住，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

    張偉傑其實早就醒了。他聽到陳麗芳下床的聲音，卻不敢睜眼，假裝還在睡。他腦袋一片混亂，昨晚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裡，皮膚彷彿還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溫度，但罪惡感像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回想著陳麗芳的手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感覺，還有自己手指探入她體內的溫熱，那一刻的刺激讓他硬得發疼，可現在只剩下恐懼。他心想：「她會不會恨我？會不會告訴爸？」他偷偷睜開眼，看見床邊空了，才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失落，內心像被撕裂成兩半。

    陳麗芳走出浴室時，張偉傑已經坐起來，低頭滑著手機。她停下腳步，兩人目光在空中短暫交錯，又迅速移開。空氣凝重得像能擠出水來，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陳麗芳清了清喉嚨，假裝平靜地說：「我去上班了，你今天自己弄早餐，别整天打電動。」她的聲音乾巴巴的，像是從喉嚨硬擠出來。張偉傑低聲應了句：「嗯，知道了。」聲音沙啞，像卡在喉嚨裡，連他自己都聽出其中的不自然。陳麗芳抓起包包，快步走出門，步伐匆忙得像在逃避什麼。

    到了中環的公司，陳麗芳坐在辦公桌前，卻完全無法專心。數字在螢幕上跳動，像一堆無意義的符號，她卻看著看著就走神，腦中閃過張偉傑喘息的臉，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彷彿還在盯著她。她用力拍了拍額頭，喃喃自語：「不行，不能再想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下體竟隱隱有反應，像是被昨夜的記憶喚醒。她咬緊唇，強迫自己專注工作，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可越壓抑，那股慾望反而越清晰，像一團火在她體內燒著，怎麼也撲不滅。

    與此同時，張偉傑在家裡也坐立不安。他試著打電動分散注意力，但手指在手把上抖個不停，螢幕上的角色頻頻失誤。他打開YouTube，想找些搞笑影片放鬆，卻不小心點進一個成人頻道，看到一對男女的親密畫面，女人的呻吟聲讓他腦袋瞬間炸開。他關掉影片，扔下手機，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想：「我是不是變態？怎麼會對媽咪有這種感覺？」他回憶起陳麗芳昨晚的呻吟，還有她手指的力道，還有她身體的溫暖，下體又硬了起來，硬得幾乎要撐破短褲。他咬牙忍住衝動，衝進浴室用冷水沖臉，水珠順著臉頰滑下，可那股熱度卻怎麼也降不下來。

    晚上，陳麗芳下班回家，張志強也提早收工，三人一起吃了外賣便當。飯後，張志強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新聞主播的聲音單調地響著，他偶爾點頭回應螢幕上的內容，顯然還很清醒，沒有一絲睡意。陳麗芳收拾碗筷，走進廚房，低頭站在水槽前洗碗，水聲嘩嘩響起，試圖掩蓋她心裡的亂。她穿著寬鬆的家居服，頭髮隨意紮成低馬尾，腰間繫著一條舊圍裙，雙腿裹著薄薄的黑色絲襪，絲襪緊貼著她修長的腿，隱約透出皮膚的質感，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誘惑。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黑色蕾絲內褲，薄透的花邊貼著臀部，原本是想讓自己感覺好些，卻沒想到會成為這一夜的導火索。

    她專注地刷著碗盤，手指在滑膩的洗潔劑中來回摩擦，水花濺到圍裙上，留下細小的水珠，像一顆顆晶瑩的露珠。她一邊洗，一邊回想昨晚的失控，腦中閃過張偉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畫面，心跳莫名加快，胸口像被什麼堵住。她低聲自語：「陳麗芳，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下體隱隱濕潤，蕾絲內褲的邊緣開始黏在皮膚上，可她完全沒察覺身後的動靜，注意力全集中在水槽裡的泡沫與水流聲中。

    張偉傑坐在客廳，聽著電視聲，卻完全沒心思看。他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