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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让尾(造不出幼崽的jingye射进去了,造得出的被丢出门) (第1/3页)
我呆在原地,像在被灼烧。 你小巧的鼻梁上满是细汗,脸颊和头上的汗珠却已经被guntang的皮肤蒸成雾气,弥漫在你的眼睛里。他抓散了你短短的发辫,散开的像红色纱帘一样沾在你的喉咙边。你饱满的臀部贴着他,急切地迎向他,一点也不在乎韵律和节奏,也不在乎人类的生殖器无法在你体内成结。 正相反,你似乎更喜欢这样。他粗厚的yinjing头划过濡湿的yinchun边缘时,你每一次都应和他。 “呼啊……”你发出带颤音的呜咽,“嗯、唔嗯……” 除了那热烈勾人的yin荡气味,我什么也闻不到。我分不清他是陷入盛怒,还是疯了。他是最好的主人,此时也才最可怕。他清楚怎么给予奖赏,也清楚怎么惩罚,怎么摧毁。 你身下流出更多汁水,雌性动情的气味愈发浓郁而甜美。我缩在黑暗中床边的角落,舌尖在发苦,前爪握紧,虽然只能握住虚空。 你一定比我见过更多次他动怒,或许你也见过他像今晚这样消沉。你比我要早那么几年被他带回来,也正因为多出来的那几年陪伴,他偏爱你远超过我,哪怕我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更适合当他的头犬。 他环抱着你比他稍显娇小,也比人类更热的身体,神色是被逼上绝境的痛苦,也像茫然的放纵。平日里他的笑容平和而松弛,打猎时那双皱起的眉毛机警而专注。假如不是在深夜,假如他已经发现我偷藏在身边,他绝不会暴露出这样的眼神。 他偏爱你。他相信你远超过我。他相信你不会研究他的动脉。哪怕我愿意为他挡子弹,挡野猪的獠牙和雄鹿的尖角。 在他收住胸腔里的吼声,掐着你的屁股不让你再动弹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把脑袋放到床上。 你发情期不让雄性靠近,除了他,如果我们把并非同类的主人也当成雄性的话。上一次发情时你在暴风雪中跑到森林深处,许多天后又独自归来,身上带着野化族群的气味。野化族群不穿人类的衣服,而你身上的衣服完好,仍是你离家前他给你穿上的样子,身上有混杂的气味,腹内却没有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你依然没让任何一个雄性太过亲近你,一如既往。 除了他。 现在你看见我了。你像往常那样发出对待入侵者的动静,警惕地竖起后颈毛发,充满敌意地高叫一声。但他的生殖器就在此刻捣进你身体深处,那根直挺的,无法膨胀成结的,与你并不契合的yinjing猛烈地搏动着倾注入jingye。 今夜你来时未曾有过迟疑,此刻却在那种崭新的,凶暴倾泻的欢畅浪涌中无措地扭动身体。你后背和臀部的弧线绷起来,前胸贴在他怀里,尾巴翘起几乎能碰到你后撇的耳朵。往常你总会狂热地舔干净他拿在手里当奖励的食物残渣,现在只会本能地夹紧屁股,急促地一下又一下收缩rou缝,挤出他囊带和yinjing里最后一滴jingye。 “乖孩子,小麦。”他嘶哑的声音安慰你时轻得不可思议。 你是在小麦田里被捡到的,他曾经说,所以他给你起了这个名字。你的眼睛向来是嫩芽那样旺盛锐利的的绿色,此时却无比迷惘,涌起麦浪。铺向地平线之外的麦田起伏伸展,每一束饱满的麦穗都在你体内颤动,齐声呼啸着回应金色的强风。 你那一阵阵连绵的叫声唤醒了我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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