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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碾花 h (第2/2页)
的水,仿佛源源不断,伴着燥热从小口往外流。 可已经弄了许久,她终于想起来看看赵宛媞的情形。 被调弄一番,身子不可能毫无反应,赵宛媞初时惊惧,怕粗暴的插入和剧烈的疼痛,吓得发抖,那处也十分干涩,可完颜什古没有强入。 甚至,用她完全没想到的方式......泄欲。 也许是女子相同的私处都太柔嫩,也许是她的动作无意带着温柔,赵宛媞感到yinchun被完颜什古打湿,然后被来回的摩擦。 蒙着眼看不见,恐惧慢慢平息,完颜什古又用yinchun包住她的娇嫩上上下下的弄,赵宛媞身子一颤,竟放荡地湿了。 好似回应她的动作,阴阜一缩一合,像用娇嫩的花唇和她接吻。 然而她本不该有反应的,金人的郡主,攻破汴京的蛮人,她...... 帛巾下蒙住的眼睛睁开,无神地放空,陷进似是而非的混沌,赵宛媞在完颜什古给予的欢愉里,一面羞耻,一面羞愧,痛苦而迷惘,两面煎熬。 身子被勾起yin荡,赵宛媞觉得罪恶,沉沦其中,像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由着对方泄欲。 “赵宛媞?” 完颜什古看见她在流泪,将蒙眼的帛巾都打湿。 因为堵着嘴,她只能无声的哭。 春情泄过大半,不似方才饥渴,完颜什古顿时没了兴致,又见赵宛媞凄凄切切,哭哭啼啼,一副让她受多大委屈,软弱的模样,心里不高兴。 冷哼一声,她撩开帘帐,下床穿衣。 干脆把她丢着不管,随便谁来见着算谁的,完颜什古恶劣地想,省得赵宛媞觉得在自己这里受屈辱,那让她试试看,别人会不会这么好心。 她生她死与我何干? 转身要往屏风外面走,都到门口,手已推在门栓上,蓦地,听到赵宛媞细弱的哭声,因为嘴被堵住,十分压抑,呜呜咽咽,像奄奄一息的雌鹿躲在山洞里悲鸣。 脚步凝滞,完颜什古愣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回头。 辽东广袤寒冻的土地养出凶猛的海东青,孕育了女真的坚强悍勇,可另一半的南人血统好像总会作祟,病逝的母亲曾用温柔和爱给她的心底浇下一小片宁静的柔软。 想起刘家寺里悬挂的一颗颗女人的头颅,满地被凌辱致死,体无完肤的尸体.....完颜什古推门出去,让人打盆热水来。 没让任何人进来,她拧湿白巾,走到床侧,拉起床幔,看着发抖的赵宛媞。 如刀俎鱼rou,赵宛媞无力地瘫在床上,被捆绑的手腕因为挣扎磨得通红,堵住的嘴巴发出微小的声音,涎水从嘴角流出,披头散发,欲情散去之后是极度的恐慌。 红晕在冷落中褪尽,肌肤冰凉,在烛光里竟透出冷白,完颜什古把油灯点着放在旁边,无可避免瞧见她婀娜的玉体,视线一滑,登时掉进她的两腿之间去。 残留的花液糊在腿内侧,一片清黏晶莹,耻毛稀疏的小腹亮着yin靡的水泽。两只高挺的乳也是一般,yin水薄薄干在rutou上,春色留痕,荒yin艳奇。 完颜什古两颊一热,急忙跳开目光,方才的闷气不知不觉消了大半,趁赵宛媞看不见,先用白巾帮她擦去身上的yin液,仔细清理干净。 然后,把她嘴里的布扯走。 “我帮你解开,你不要把蒙眼睛的布拿下来。” 不想她看见自己红润的脸颊,完颜什古仍然存着别扭,她把她的手解开,弯腰正想把白巾丢去盆里浸洗,赵宛媞一动,头晃了晃,眼睛上蒙着的帛巾顷刻脱落半截! 躺在床上,赵宛媞也是无意,一扭头,瞧见完颜什古放大的面庞,双眸点水,眉梢一抹春情挑,端的少女情怀,似桃李初开,粉面羞颜。 “你......放肆!” 猛然扼住赵宛媞的脖颈,愤怒凶悍,完颜什古眼里几近喷火,“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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