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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九身无彩凤双飞翼(微H) (第4/4页)
青瓷碗里凝着露水的荷瓣,稍一触碰便要顺着釉面滑落的模样。 “鼓鼓胀胀的,像是白馒头。” “哦!~”阿笙点点头。 然后伸出中指在我的yindao口剐蹭,“有感觉吗?” 感觉?点感觉没有。 “没有...” 然后往里刺了一小节,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yinjing在腿间可怜地弹动,活像被孩童扯断线的木偶。 “很痛?”阿笙问到。 我沉默着点点头。 阿笙并没有进一步尝试,她合拢我的双腿,湿漉漉攀上来,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我小腹,凉意激得yinjing跳了跳,趴入我的怀里,胸口两团软rou压上。 “抱我下去罢。”嗓音闷在彼此相贴的肌肤间。 水珠顺着脊梁滑落,在瓷砖上敲出断续的调子。浴室的雾霭正被换气口蚕食,顶灯的光从混沌渐次清明,像宣纸上晕开的水墨被时光晾干。我臂弯里这具身躯轻得似团云絮,湿发缠绕在颈间,她的呼吸扑在我心口,频率比粒子屏障外的雨滴更细碎。 一滴水珠悬在发梢将坠未坠,映着蓝光晃成微型星云。 “易知节。” 她忽然开口,声波震得那滴水珠坠进我衣襟。凉意蛇行至腰际时,我听见她说:“刚才你给我的举动...”尾音被换气搅碎,残句在瓷砖间弹跳着重组,“...实在让我瞧不起你。” “若是你能遵从理性来诡辩你内心的占有欲,去狡辩自己的爱意,为自己的行为做出合理化,而不是谄媚的像个...像个什么呢?” “你觉得呢?” “可我爱你啊!” 这话脱口而出时,她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我忽然看清她锁骨窝蓄着的小片水洼,晃动的倒影里,两个人形正被虹吸进黑暗的漩涡。 “正是因为我爱你,我才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你要听听我的长篇论述吗?”我还没有回话,她便说,“我猜你一定愿意听的,不然不会来找我。” 【我的容貌源自我的父母,我的身份源定固有的社会,我的思想受世界所影响,唯有我的灵魂没有任何疑虑的属于我。 世间万物,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冬去秋来,轮回往替,我们人类生命的有限性对上了自然的无限,每一年的花开,每一年的雪下,潮水不会因礁石哀求而改道,冬雪也总要在海棠开苞时才谢幕。 唯有我的灵魂,永不磨灭。 我总是在想,那些坦然赴死的坚韧战士们,或许只是在朴素的价值观支撑下,而非拥有崇高的理想,但他们确确实实投入了一种永恒的死亡当中。 他们得以永生。 好了,别说那么遥远。 以我看来,人与人的牵绊不过三盏茶的光景。头盏是烧沸的烈爱,蒸汽在玻璃壶壁撞出虹;次盏是隔夜茶的余温,浮沫里沉浮着未尽的词句;末盏只剩杯底褐渍,像两座熄了灯的瞭望塔,隔着海峡,甚至没有对望。 而在一段好的关系之中,每个人都能做真正的自己,而“做真正的自己”的前提,是发现、认识和正视真正的自己,并知道这个“自己”会得到对方的赞许和鼓励。】 她指尖掠过水面,涟漪便织成破碎的银网,“若是我爱上了你,我就不可能再拥有我自己的全部,不完整的我又是否能够被你倾诉以爱?” 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浴池边缘,她掬起一捧水,指缝间漏下的光斑在胸前晃成星图:“你看,这捧水里映着千万个你我。”水珠坠落的瞬间,倒影碎成齑粉,“完整的易知节爱完整的洛笙,是童话;碎了的我们相拥,才是现实。” 她的足尖抵住我膝头,十趾蜷缩如合拢的睡莲:“你呢?” “我能明确我不会爱上你,你呢?” “你是否清楚?” “若是我爱上你,你是否会仍爱我?” 我盯着她颈后未愈的齿痕,痛感像深秋踩碎银杏叶的脆响。 她仰颈时喉间筋络起伏,“不用询问自己的内心,易知节。”水珠顺着乳沟滑落,“爱是一种本能,心是不会给出答案的。” 她突然轻笑,震得水面浮出细密的皱,“如果你爱我,如果你想拥有我,那便如世人一样为我多加几个身份吧。” “你的妻子、你的爱人。” “我会如你所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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