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_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屄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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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屄口 (第4/4页)

性器,那朵rou做的莲,生来便与任何男人的jiba契合的屄xue果然会流水。

    好多。

    “你是主动的。”那个声音在脑海里宣告,“夹着这个一吃到jiba就原形毕露的小sao屄向人晃屁股,是生怕我发现不了你的秘密吗?但我早就知道一切,只是暂时放过你……”

    他晃着道烦的屁股,把那两团湿腻的软rou拍打成手中长鞘最肥厚的底座,一下一下打在小腹上。rou刃抽离那条失了形状的花道时,总能抽出响亮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又就着屄rou间的水声捅进去,好似搅动一腔软烂如泥的酪浆内胆。

    道烦半启着晃动的口中开始忍不住吐出舌尖,但仿佛节节猛火烧却又好像被沸水包裹的整套女器都陌生得让人恐惧。

    他向来能将行识名色都剖得透彻,因此被玉汝瑕毫无底线地开发亵玩色身诸器,赞叹其可敬可怜时,所感受到的也不过是对此世皮囊的厌倦。其他人则是纯粹把他当作一件宣泄yin欲的器具使用,只要能将器物按在身下驯顺服帖即可,便更不会在意器物的状态如何。

    他其实也已经习惯了弃绝我执,成为一个物件,剥离一切有漏业种施加于识蕴的影响。可若心识已空,这股源自末那识的猛火又怎会节节攀升,燃烧到一个仿若将众合地狱与须弥高天煎熬相接的地步?

    那根贯穿了整个海螺脉口的炙铁般的刑具他是熟悉的,他已经习惯了……

    僧人扭曲而涣散的眼角与屄缝中俱淌出乳白色的汁液,起初滴滴滑落,又逐渐聚丝成线,一只手碾着在这场交合中从未被如屄道凌虐的女珠,拉起它,像粗暴地揩掉眼角泪水那样重重揉拭着,带来一股尖锐而熟悉的刺痛,以及从骨髓深处蔓延到整具心色法种的空荡荡的酥软。

    视线昏黑的一侧眼球忽地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覆盖,它轻轻摆动着,勾去眼眶缝隙间渗出的所有乳汁,同时一下一下扫过这块洁净剔透的黏膜。

    柔软的rou条卷动几下,同时熟悉的、令他身心空茫的声音在僧人的眼球上方响起,与敞开的胞宫、抽搐的雌蕊一齐包裹他的一切。

    “你逃不了了。”那声音恨恨道,“你会无时无刻不被猛火煎烧着yin器女根,烤到里面滋滋冒水为止;你会想起我,想起你吃过的所有jiba,这时只有吃进去一根才能解痒;你会成为一只随时发情漏尿的小母狗,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能循着sao味找到你的屄,不管谁找到你,你都会自己掰开屄来求着人cao,薄观音,你天生如此。”

    道烦挂在他怀里,颤抖着恶心欲呕。

    但他此时正是一副明妃坐莲的姿势,双腿极尽缠绵环绕那人腰身,教两条臂膀笼在怀中,脸上依旧是被什么覆盖的触感,大张着的屄xue已将能可降魔破厄的rou具完全坐到底,腰腹上隆起可怖的一块。

    大乐海螺脉口依旧被体内的巨杵持续贯穿着,持续高潮间,僧人头颅微仰,身躯柔若无骨般瘫软依附在“金刚法身”上,用毫无多余缝隙的宝瓶承接着白菩提的灌顶,通身痉挛如证阿那含极乐,是谓大欢喜。

    他曾被冷汗、泪水、乳汁打湿的面庞又被什么发丝版轻柔的东西扫过,道烦猛然睁眼,却只捉到白茫茫一片。

    随后世界又一次黑暗下来。

    他轻飘飘的、酥软不能自已的心识再次变作沉重皮囊,腹内曾被贯穿到极乐脉口的癫狂感触也荡然无存,只留下些许白日被使用过的隐痛。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下身女器也不再炙热到令人难以忍受,而是……温凉中一片粘腻。

    道烦扶着帐杆起身,坐到床上的一瞬间却陡然一软,险些栽倒。僧人面容惨淡,不可置信地默默拉开下袴,竟见rou瓣上已是黏连一片的晶亮水丝,中间rou蒂嫣红滴血,肿如指腹,俨然一副yin事中发情的模样。方才令人颇为难堪的一磨,也正是这yin物作孽的证明。

    他神思一片混乱,眼前久久闪回着梦中令人作呕的荒唐交欢,手掌撑在床榻上,却又是一凉,才发现原来睡下的地方也有了一小片水渍,昏暗月光下用丝丝湿意舔舐着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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