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_你躲什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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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躲什麼 (第1/3页)

    

你躲什麼



    謝言對自己本身的反應無比困惑,跟嚴謙上床之前,她對他露骨的試探、偶爾親暱的觸碰,向來都是無感的,甚至是有些厭煩。

    那感覺就像是面對無理取鬧的長輩,既麻煩又不能對著他發脾氣,只能順著他的毛摸,捋準他的脾性,完全談不上喜歡。

    但那天晚上以後,她卻不再那麼篤定。

    其實那天的記憶不像喝醉酒,她記得清晰,她記得嚴謙充滿侵略性的吻,記得她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也記得嚴謙將她的腿架在他肩膀上瘋狂推進的樣子。

    但記得最清楚的是他當時的眼神。

    這幾週來,她總會想起他當時看著她的眼神,專注、執著、深沉又帶著瘋狂,每每想起,她就會腹部一緊。

    在國外逃避的時間,謝言認為,她會老是想起他,總歸原因是"欲求不滿"。

    以單純的生理需求來看,她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嘗到快樂的滋味,所以本能的會渴求第二次,也會渴求當初快樂的來源--嚴謙--並且擅自的對他有反應。就像巴夫洛夫的狗。

    她理性的獲得這個合理的答案,但沒代表她一定要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人又不是禽獸,能克制自己的慾望,不才是作為人的證明嗎?不然這幾年她怎麼能克制自己不從嚴謙身邊逃開?那可是她最想做的事。

    更何況...欲求不滿的對象還是嚴謙。

    她到現在還沒搞懂嚴謙對她的感覺是什麼,說是男女之情吧,也沒怎麼明示過;說是親情吧,又感覺特別曖昧。

    就算嚴謙現在貪戀她的身體,那難道不是處女情節嗎?網路小說裡有錢人都愛的變態癖好?

    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像是他飼養的寵物,開心時摸兩把,不開心時視若無睹。

    那如果有天寵物肖想他的身體,他會怎麼做?會陪她玩玩嗎?膩了肯定會把她丟開吧?

    她記得林青清家裡的那隻吉娃娃,平時jiejie很疼愛牠,動不動就又抱又親,牠卻老抱著jiejie的腿發情,每次這種時候牠都被jiejie嫌惡的撥開。

    嗯,處境肯定一模一樣。她汗顏。但她可從沒想過要這麼廉價又作賤自己。

    不管如何,依舊是那一招,以退為進,迂迴再迂迴。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盡量減少跟嚴謙的接觸。

    但要怎麼做呢?這一週嚴謙已經完美證明了自己的行蹤權被他掌握在手裡,走到哪都會對上他毫無波動的眼。

    她又想起嚴謙炙熱的眼神,比起那天其它更臉紅心跳的片段,卻是他的眼神,最難忘,也最觸動著她。

    那樣的眼神,與平時淡漠的樣子重疊,一起望向她,她感覺光是被他看著腿就軟了一半,要是與他獨處,肯定會被吃乾抹淨,這就是獵物的危機感嗎?

    她要怎麼從他的手掌中存活下來呢。

    好不容易在他身邊從高中活到現在,怎麼難度又增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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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對她異眼看待時,是高一升高二那年的暑假。

    那天下著雨,她去書店買書,忘記帶傘,一路小跑著回家。

    她微喘著氣,手中抱著剛買的評量本,衣服溽濕貼黏在身上,瀏海還滴著水。雨下得不小,幸好書袋因為防水,裡面的東西都沒事。

    平常日的家中,主人們都外出上班或讀書,佣人也在其他地方忙裡偷閒,空氣顯得比平時安靜,卻少了許多壓迫感,她喊了一句我回來了,一樓大廳毫無聲息。

    換作平常,她會端莊的拿起玄關的乾淨手巾把自己稍微擦乾,然後上樓更衣,要是她沒有這樣做,輕則會受到家中兄姊的訓誡,重則會受到"禁閉"的處份。

    今天,她不知怎麼,大著膽子一路濕漉漉的走進餐廳裝水喝,正僥倖沒遇見任何人,打算溜回房間,轉頭卻一頭撞上了嚴謙的胸膛。

    她跟嚴謙差了四歲,進了家門之後,最有印象的是周日的時候他們會一起玩桌遊,或是一起在書房安靜地寫功課,算是例行性的家庭活動。平常幾乎沒有機會遇到他,更何況兩年前他出國讀書了,之後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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