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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良好 (第1/2页)
心态良好
“出轨对象”四字一出,台阶下方的二人如关承霖所预想那样同频傻眼了。
关纾月呆呆看向安柊,安柊也懵得找不着北。
“小霖你别拿我开玩笑啊,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小姑的事。没有没有,永远不会的,哈哈哈。”
他尴尬笑着,言语间袒露的诙谐谈不上心甘情愿。
话要足够幽默风趣才能被称为玩笑,而刚才那句明明是有意冒犯、恶心和报复,关承霖可没有义务帮这男的活跃心情。
他若有所思点着头,眼神也晃晃悠悠瞟到了一楼的落地窗。余光之中,某个小矮子也昂起头追着他的视线往外望,关承霖碎了整晚的心总算是暗爽了一下。
“短发、戴眼镜、一米七左右、北方口音。门口那位的特征是这些,小姑父有头绪吗?”
不说清楚点,安柊恐怕还想演一手蒙冤受屈让关纾月以为他关承霖是什么会污蔑人的坏东西吧?
可惜了,要不是他对观察路人没兴趣,他还能描述得更加详细。
“啊,我知道了。”
安柊恍然大悟,转身就往楼下走去,边走边为门外那位的来意做解释。
“我叫老方帮我把行李送回来的,他估计派了小盛跑一趟。都是同事,都是同事,小霖你别误会。”
无所谓,那人是谁他都无所谓。
重点是好不容易拼凑回去的一块心脏碎片又被关纾月松的那口气吹落了,关承霖这下是真的想吐。
还不如去跳河呢。
关承霖开始后悔昨晚把自己哄得很好。
闹了一夜失踪,没等到她的电话和关心也罢,就连虚惊一场的程度都不及刚才。
他翻了个白眼,留下一句“与我无关”便上了楼。
反正关纾月这个没心的女人现在最关心的是她老公有没有出轨,根本就不打算继续审问他昨晚的去向,更没发现他手指上的纱布越裹越厚。
回到房间后,关承霖放下琴包将门反锁,随即扒开手上那层略显简陋的粗纱布,心如止水地往绷开的伤口上涂抹药水。
昨晚站在桥上吹了很久的风,要不是宁迩忽然打电话来问他想不想在老母亲的演出舞台当客座吉他手,他可能真就伤心落水了。
宁迩画的大饼又香又好吃,于是关承霖也在对工作的畅想中恢复了一点理智。他要是因为这点打击闹自杀,那才是真正的完蛋。
首先家门口这条河不深,将近两米的他掉下去也淹不死。其次死了等于放弃未来,那岂不是正中安柊下怀?
他才不要呢。
他未来一定会成为知名乐手,写很多很多歌赚很多很多钱,再把所有收入献给关纾月,支持她走向她该登上的高度。
所以关承霖放弃了那个幼稚想法,转身前往排练厅,为讨好他在音乐界最大的人脉潜心创作。由于他编曲时太过卖力,之前劈开的那个刀口也让琴弦浸满了鲜红。
好在宁迩听过样曲后对他小有夸赞,不枉他边推弦边流血。渗进伤口的不是痛觉,是他托举关纾月人生的决心啊。
可偏偏关纾月这个坏女人一点也不领情。
算了,她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小姑姑从小就是个迟钝的家伙,就连意识到自己被奴隶主奴役都用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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