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爵x新寡妇(百合/futa/背德/R18)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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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拗口的姓氏,阿蕾奇诺心想,不过没关系,不久的将来,这个姓氏就会变成中间名。

    「大人……是第一次来教堂吗?之前似乎没有见过。」罗莎琳礼貌微笑,近距离下,那张精致的脸庞更显得明艳动人,蒙德的神可真会享福,每周都要听大美女给自己唱赞美诗。

    「是的,我发现这座大教堂似乎是我在蒙德唯一没来过的地方,作为艺术的爱好者,实在不该。」

    「那么,就由我来带大人参观一下吧。」

    「我的荣幸。」

    身着燕尾服与长裙的两人,并行在教堂的长廊中,每当女公爵对某个建筑细节,或某个雕像、某幅油画产生兴趣,罗莎琳都尽可能为她耐心讲解,知无不言。

    这位女公爵看着年纪不大,与自己大差不差,却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她也许从不需要担忧被父母拉去婚配,也不会被无名指上的一圈小小金属限制。

    真羡慕能够自主掌握命运的女人啊,这样的自由,太难得了。

    女公爵对事物的见解也十分深刻,作为蒙德的外人,她对教义的看法似乎有种全新的角度,总能问出一些让罗莎琳哑口无言的问题。

    「我游历七国,发现大多数宗教,对同性之爱皆抱有或轻或重的抵制。我很好奇,作为自由的城邦,蒙德的教会又是如何解释这样的禁忌呢?」漫步至花园,阿蕾奇诺冷不丁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听到“同性之爱”,铂发女人的眉头明显一皱,女公爵竟然在教堂如此直白地念出此等污秽之词。

    但很快,罗莎琳便因为对方的“外人身份”而原谅了她。不知者无罪,也许是公爵恰巧看到了花园里的百合花吧。

    「教条……似乎并没有对此做过太多解释。」罗莎琳斟酌着,但“不作解释”往往也意味着“法不可知,则刑不可测”,她不太清楚教会如何拯救那些被撒旦诱骗的可怜人,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揣测:

    「我想,既然是同性之“爱”,教会禁止的,应该是同性之间产生爱慕之情……吧。」

    「那假设,」女公爵饶有兴致地抵着下巴,「两位同性之间产生了性行为,却并不爱慕彼此,这样显然无法称为“爱”,也属于违背教义吗?」

    阿蕾奇诺又问:「如果仅仅是其中一人单方面的爱慕之情,而另一方并不爱慕,显然这位“另一方”,是无辜的吧?也要受到审判吗?」

    「这……」罗莎琳被对方的咬文嚼字镇住了,她从未如此详细地思考过这些问题。

    铂发女人咬紧下唇,苦苦思索,看得女公爵弯起嘴角,她最终还是放过了这位可爱的夫人:「抱歉,是我的问题太刁钻了,今天就到这吧,感谢施耐德夫人的陪同,我该回去了。」

    「能为公爵大人作向导,是我的荣幸。」

    年轻的女公爵抬头,望着尚且明媚的天色,神秘一笑。那身燕尾服背对着罗莎琳,传来一句体贴的嘱咐:

    「要变天了,夫人,快回吧。接下来几天,出门前最好带把伞。」

    果不其然,罗莎琳前脚刚回到室内,长廊外便落下了细小的雨滴,随后雨越下越大,隐隐有暴雨的趋势。

    她不禁讶异,那位女公爵,竟如雨天结网的蜘蛛一样敏锐,对水汽的拿捏精准到这个程度。

    想到这里,罗莎琳又隐隐担忧起来。这么大的雨,鲁斯坦他们在城外执行任务,应该很不方便吧。

    铂发女人握紧胸口的十字架,转向身后圣洁的风神像,开始为丈夫祈祷——

    亲爱的恩主,巴巴托斯大人,求您让这雨停得快一些吧,好让我的鲁斯坦平平安安回家。愿所有的荣耀归于你,阿门。

    ——————————————

    蒙德城还是变了天。

    这次的兽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出城围剿的骑士团损失惨重。

    一具具年轻的尸体从前线运回,最初人们还搭了雨棚摆放,但很快,雨棚也塞不下了,只能堆在蒙德城门外的空地,供家属前来认领。

    那几天,恸哭声能从城门随风飘至教堂,撕心裂肺。

    教堂中架满临时床位,缺胳膊少腿的伤员随处可见,罗莎琳的手上从未沾过那么多血液。

    没事的,没事的。她包扎着伤员触目惊心的伤口,神情恍惚。鲁斯坦不在主力部队里,他的游击小队很灵活,拥有自由撤退的权利。丈夫绝对不会逞英雄,一定会把安全放在首位,毕竟那可是,那可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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