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我不能同时做你老婆爸爸人生导师最好的朋友和最坏的敌人 (第2/3页)
着这个玩法不放。 可那日他被内射一回就遭不住了,呼吸困难,又晕过去。 少年梦到那女童手覆他额,几个呼吸间他表情舒展下来,泛出平静的粉色,她给他擦拭腿间水液,上上下下十分友爱。 她又掰掰手指,静坐在床尾,某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少年惊醒,赫然见一白发女子翩然独立于空中,再不见红衣童子。 五载之后北秦初定,国祚千年。雪白无垢的女子好似看透了他的心,落下这样的谮言。 少年异常悲哀,天外的她们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不过棋子,玩具,她照旧要找她的爹爹,他那么须臾,渺小的生命,不值一提。 女子又听到了他的心声,开解道。上仙穿梭三千世界,诸多桎梏,驻跸无逾半载。 吾为汝泄露天机,汝无须忧怀,盖因汝即其父也,十二载之后,当于此世诞女为亲。 那女子发出的是极古老的语音,在她离开后少年翻阅典籍,直到他见到南唐的女皇才惊悚醒悟。 相似的眉眼,神情,语气。 少年长成男人,女皇对他一见钟情,同样是阴阳人,成婚多年,他诸多勾引,她却从未碰过他,一心炼丹攀高,她得意地谈起她的童子身,他只觉心急如焚。 直到,他再次见到那个白发仙女,女皇唤她,先祖。 “怜寒,这不是什么哄睡觉的睡前故事哦。”华池,不,该叫他裘凤溪,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 我病了,我难受,我神志不清,我烦躁健忘,我走一会神也不行吗。 怪不得他一见面就频频看我裤裆,又那么会舔jiba,原来有这样的艳情史。 我安慰似的拍拍他,小声询问:“爹爹,我以为你恨女皇杀了你,好像,你并不在乎她,只把她当工具。” 他当即否认,他真的恨:“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被镇魂幡镇压,也不会只能作为三尸生下你,连你也不能看清我的脸!甚至,甚至永远不能长久陪在你身边,她去修仙了,也要为我施下这样恶毒的诅咒!” 是吗……是如此吗…… 裘凤溪凑近我,呼吸清浅,他接连亲吻我额头、颧骨、脸颊,极其疼爱,又用力又迅速,所以更无法招架。 他搂住我又说起我小时候的事,说我嘴甜,他牵我走在住户繁多的街上,我就一路打招呼奶奶晚上好爷爷辛苦啦jiejie真漂亮。 “人家姑娘刚剥一颗糖,还没吃,好了,一叫直接塞你嘴里。” 我自然全无印象,但也觉得十分活泼可爱,微微含笑。 他一遍遍呼唤怜寒,他唤怜寒二字恍若催命咒,舌尖每碾过一遍,我脊骨便剥落一片鳞甲。 那夜游牡丹般的绝色面庞荡漾着些许疲惫却幸福的红晕,比戏台胭脂更艳三分——是活人皮囊里养着千年艳尸,偏要借这温存姿态啖人精魄。 我叹气:“原来,这条船出不去的。” 他点头:“我知道,所以说你是小狗嘛。” 他拿起我的剑鞘悠悠起身坐到船头,长长的衣带浸没在水中,他异常随意,抽出红霞里的剑光,平淡地欣赏。 “爹爹似乎,最长一次也只陪你长至十五岁,怜寒,都怪你娘。” 他抱怨着自刎了,夕阳纷飞,我看到他高挑的尸体坠入芦苇荡里,哗啦一声,他的血使水的颜色变得浑浊而又忧郁。 我还没来得及掬一把尝尝味道,那河水便凝固,五感被某种浩大意志强行剥离。 知觉率先回归,恐怖的灵压几乎把我碾压得粉身碎骨,耳边渐渐传来微弱的虫鸣,等能听清时发现,竟是天地间有成千上万的声音在齐齐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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