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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都说了骂人不要骂得像打情骂俏(淡h) (第2/4页)
你是对藤蔓发情了吗?” 方才暴怒的林煜现在反倒是一声不吭,冷冷地不搭腔。 “喂,最后一次,我问你,你把核心物资藏哪去了?”陆月松随手拿起根长藤,用藤尾扫了扫他的脸,懒洋洋道。 “不知道。”他身不能动,但脸还是坚持地,嫌恶地扭了过去。她向左,他就往右偏,她向右,他就往左。 “你搁这玩躲猫猫呢?”给陆月松看得气极反笑。 她捏住林煜的下巴,带来黑皮手套的冰冷摩擦感,猝不及防地抬起他的脸,下一刻,她将头埋进他雪白光滑的脖颈,半长不长的细碎黑色发丝擦过他的唇齿,晃神中,他不小心含了一缕进去,无味的干燥的。 太近了,亲密得让他无所适从,又留有了意识清醒审视的空间,于是这个瞬间就被无止境地拉长,感知每一处细微的快感。 他看不太清,但正因视觉失灵,感觉格外敏锐,他能嗅到她清爽干净的气息,能感到脖颈被温软的嘴唇含住,舔舐吸吮的热烈酣燥,麻痒的过电一样的刺激,他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这样粗鲁低贱的人正在舔弄他的唇。 恶心,窒息的胸闷感膨胀开来,仿若怀抱着一个鼓满了气的气球。 也听见此刻,异常清晰的“咕嘟”的吞咽声。 低贱下流,他正在心里怒骂。 却发现,这居然来自于他自己——他喉头一动。 砰!气球被锋锐的针口扎破,正中当心地碎在他怀里,眼冒金星在此刻变成写实。 “不要这样舔……”他以为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制止,凶恶又令人畏惧,但一出声,不像话的破碎的吟哦就脱口而出,媚意十足。他吓了一跳。 就像砧板上的鱼rou,他正被猎人衔住品尝,路过她洁白坚固的牙齿,柔软湿热的舌头,垂涎的口水沾湿了他的细嫩的皮rou。然后叼住他滑动的喉结,叼咬的疼痛和软舌来回舔扫的绵痒,他忍不住欢愉的“哈啊”声和她亲吮的水声交合在一起。 他粉面含春,媚态横生,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说的却是:“我已经提供了你们要的物资,你们也应该提供我应得的庇护!” 他很小声地补充:“不许再舔这里了。” “应得?”陆月松好像没听见他的后半句,她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尔后,她招了招手。 仍带绿叶的藤蔓毫不留情地冲了过来,围着他的脖子缠绕,盖上了女人留下的旖旎吻痕,然后生长,无可抵御地张开他的粉唇,塞进他的嘴里。 耳边是女人慢悠悠的话语: “这世界上从没有理所应当的东西,上位者的出尔反尔,才是你最熟悉的品行吧。” 鼓鼓囊囊地裹成一团,藤身还溢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把他腮帮都撑圆了,此情此语,无不令他瞪大眼睛,想说什么反驳怒骂,但开口的动作使得嘴巴扩张得开,死物的藤蔓不关心活人的心情,自由地去往更深的地方,几乎抵住了他的喉头。 想吐的阻塞感,生理性的泪水上泛,他听到女人悠悠的声音:“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哪,超市总共就那么大点,掘地三尺都不用,就能探到你的储藏室了,至于钥匙……你浑身上下我都摸遍了,不也就那里能藏东西了吗?” 可是越来越听不真切,视觉里的白色天地,也渐渐全部昏黑起来。 “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林煜?喂?”看着他犯迷糊的傻样,陆月松嘀咕了句:“这是有麻醉效果还是昏睡效果?总之是令人神志不清吧。” 林煜记不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粘稠的白液正从股间涓涓流出,xiaoxue里粗长游动的异物,刺穿了他的意识,他猛地从半梦半醒中醒来,柔软的腰肢弓起,发出黏腻又甜蜜的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 可惜林少爷正被藤蔓牢牢堵住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但这意外的发展已经让他瞪圆了一双鹿眼。 “你说你爽爆了?”陆月松支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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