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潮】一个可能不太车的停车场_【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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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第2/8页)

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哥舒临看向忌炎,少年身材挺拔却也要纤细许多,梨花带雨哭红了眼眶,让眼尾那一抹绯红更显动人,这样的美人落泪,任谁看了都要心疼三分,哥舒临他心再冷再硬也只能顺着杨大夫的意思开口:“有什么委屈就说,若有冤屈有不公,本将军替你上诉。”

    忌炎抬眼望去,他想去倾诉,他需要宣泄,可他又无法轻易再付出信任。

    能说吗?他能相信吗?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不能信,还有谁能信呢?

    ……

    哥舒临一直很在意,在意忌炎那一次的失态,即便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忌炎都不曾再表现出异常,他顺利的跟着杨大夫实习结束,成为医疗班三班的一员,跟着夜归军打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忌炎对那时的事依然是保持缄默,他不说,哥舒临便也不问,他能感觉到忌炎对与人接触的恐惧与抗拒,心中也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竞渡会那天的傍晚,三班的队员跌跌撞撞的回到军营,说他们遭遇了袭击。

    哥舒临原本听说忌炎在竞渡会上和人组了队还拿了冠军,上一秒在感叹自己那怕人的小兔子终于也会和人交流了,下一秒就接到忌炎所在的医疗三班受到袭击的消息,当下只感觉胸口一紧,像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狠狠的掐出血来,而他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询问具体的伤亡情况。

    “虽然是医疗兵,但说到底也是夜归军,怎么会被几个流浪者袭击?”哥舒临淡淡开口询问,他甚至未曾抬眼看对方,就像是在过问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报告将军,当时他们遭遇了……残像镜中花,忌炎发现事情不对时,在场所有人都已经多多少少受了影响,这才爆发了冲突……”通讯员如实汇报,只是说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忌炎让队伍其他人去帮忙疏散人群和回来通报,自己留下牵制断后,等我们赶到时,他……”

    “他怎么了!”哥舒临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如同一柄出鞘利刃,那是压不住的盛怒与杀意,虽然只有一瞬,但那通讯员的冷汗已经挂了满背——平时这种杀意,只会出现在面对残像之时。

    “我……我们的人赶到时,镜像花已经被消灭,但……但是……”通讯员吞了口唾沫,甚至不敢看向哥舒临的眼睛,“忌炎他……受了伤,还……还……”

    “还什么?别吞吞吐吐!”

    “还被,被侵犯了。”

    忌炎从军已有数年,除了与母亲还有通讯往来之外和家里再没了联系,他很少再梦到儿时的梦魇,但今天他的梦中又浮现了那抹令他窒息的斜阳。

    “呦呦呦,让我看看,我们的忌大少爷怎么长了女人的玩意儿?”

    “喂,这事儿可别抖落出去哦,否则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小贱人了哈哈哈哈!”

    “真捅进去了哎老大,他……他流血了……”

    年幼的男孩儿被同学撞破了身体上的小秘密,被羞辱又受了伤却也不敢和家里说,自记事起不苟言笑的父亲,脾性古怪的爷爷,忌炎平日就不太敢与他们说话更别说将这种事告诉他们。

    “忌炎,你这个姿势做的不到位,再来。”

    “别动,嘘,别出声。”

    “这件事,不许告诉你家里,否则……别怪老师心狠。”

    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心思敏感的年纪,在学校被最信任的老师猥亵jianianyin,回家又要面对父亲在课业上无穷无尽的批评盘问,忌炎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精神接近崩溃,他经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终于他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了家里人……

    “忌炎?忌炎!”猛的睁开眼,忌炎宛如一只受惊的白兔绷紧了身体,他抓着被单想要后退,差点整个人栽下床去,被哥舒临眼疾手快一把捞进怀里,他缩在男人有力的拥抱中止不住的颤抖,火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单衣几乎将忌炎灼伤,那人有力的心跳声将他包围,让他平白生出一种说不清的安全感,他对将军那点隐晦的情感本就犹豫不敢说出口,如今受了这样的折辱他更是自残形愧,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做噩梦了?我在。”哥舒临感觉到怀里小动物在颤抖,这次战斗中忌炎觉醒成共鸣者,只是这些如今都成了细枝末节,神经再大条的将军都知道,如今忌炎心中的旧伤不曾好又再添新伤,哥舒临忍不住紧了紧搂着对方的手臂,他想要开口安慰却几次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沉默的听着怀里人从低声啜泣到放声痛哭再到哭声渐止沉沉睡去,似乎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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