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太阳以赤裸的瞳孔_[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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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第5/6页)

一个被他注视的脸孔,哪一个人都变得无关紧要。而方宇轩本身两手空空,从未执有任何的法杖。

    “跪好。”他收回了手,旁观他的身体。李忘生静置片刻,似乎有些犹豫,略微挪适了姿态,使自己跪姿的腰背更挺直一些,他的yinjing因此愈发垂近了方宇轩的唇边,下身毛发全然能感知到他鼻息细微拂弄,这使他的姿态变得世俗了,被挑动的欲望使信仰不能纯粹。

    第三次。方宇轩心知肚明的烦躁几乎到达峰值,他现在并不准备进入那个角色,只是按捺下来,好笑地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然后从善如流地后退了一些,不再那么贴近他的性器——以一个易于吞吐的距离。他在欲望和疲惫的折磨下显得倦怠,系带悬着性器,意有所求指向他,而李忘生只是半垂着眼睛看着这一幕。

    方宇轩于是伸出手,然后再一次托住他的蕈头,旋起了那根尿道棒,像拧开一个锁住身体某个关窍的螺栓,金属被熨得温热,他的身体仿佛恰好是严丝合缝的螺母,螺纹旋擦着尿道内壁,快感重演在每一次反复中不断积蓄、拉长。李忘生的膝盖在发抖,他快要跪不住了,但没有指令之前,他不能倚靠任何可以就手的事物。他的尿道已经很湿润了,随旋扭带出了更多腺液,方宇轩要借助顶部的膨大的螺帽才能勉强握稳,直到那根细棒起出一半,他停了下来,让他缓过头一道劲。

    “自慰。”方宇轩命令他,“像我刚才对待你那样。”

    李忘生仿佛骤然被他的话搡醒过来,他的眼球些微地翕动了一下,蒙在眼前的那种靡幻的假象山岚一般褪去,方宇轩紧抿的面孔渐近分明清晰起来,一些显而易见的抗拒和痛苦如同热汤沃灌他的两瞳。

    “不——”他像是一个正在解裂的玻璃杯,四下攥着身体的碎块,挣扎道,“我不能,宇轩……”

    “那就回去。”方宇轩冷酷地回应,“忘生,这是安全隐患。”他的手指碾过guitou的边际,他做猎人,做情人,从来都讲究蛰伏与闪击。他推上筹码:“我现在就可以把它拿出来。”

    李忘生怔忡地望着他,像是评估他话中的真意。这不是威胁。他忽然才发现,对于一个过于精良的表演者来说,他对于爱的经验太少,他付出的爱也太少。他对爱的本来面目如此陌生,它是清晰的还是模棱两可的?它是自我的还是无私的?当他确实地给予一种允许和迁就的时候,如何判断他的行为是爱所催发的?谢云流问他,他无法回答,换做方宇轩问他,他同样难以启齿。性是实用的,而爱是非实用的吗?或者兼有二者?方宇轩自调鱼山两年,难道不是试图替他将二者进行剖裂吗?如果连方宇轩都要离去,他还能留住谁?他本就是为此弭合而来。但在此时,这种已成惯性的、伪饰为爱的施行在此时令他产生骑虎难下的恐惧。方宇轩注视着他,爱的本性催逼着他。

    他低头去亲吻方宇轩,“不要拿出来,”他像是走投无路地、诚恳地急切道,“我可以的。我会做到,我能做到的。”

    方宇轩任由他的舌尖一次次在口腔里进出,那种惶惑和无助将他刻薄的舌头都浸润得无可奈何地软弱下去。任何人的冷峻在爱人如此的坚持里都不免难以为继、铩羽而归。他叹了一口气,重新抚摸他的后背:“没关系,忘生,你有退路的。你现在只是需要休息。”

    李忘生直起身来,在尿道棒上捻动片刻,然后猝然用力推了回去,瞬间刮扯带来的尖锐痛感像是叫濒临出走的灵魂重新被钉回了这具rou身里。他在这痛感里可耻地感到安全的、熟悉的快乐,快感的积累已经濒临破灭,他听到了细胞的外膜在惨叫,仿佛内容物的水肿已足够膨大到撑裂韧质的皮膜。

    “慢一点,忘生。”方宇轩慢条斯理地扶住他的腰,痛感锚定了一些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抽插。撤去皮rou屏障,器械插入是更隐蔽而直白的袭击。黏膜的反馈真实得令他心惊,一种jianian诈的、从内而外的瓦解正在借由这一枚小小的人造异物松动他内在的器官组织。棒身的微小凸圆一寸寸碾过他的尿口,他能感受到尿道是如何一截一截唆吮着它的离开,像齿轮与履带的咬合,又再下一次回填中被推得陷下rou里去,他的下腹也在吸入的屏息中保持着微凹的警觉,明明是他在召唤快感降临这副rou体,却草木皆兵四地防备着欲望不知会从何挥出的乱拳。但他的手很稳,以一个稳定的频率动作,得以观测感知欲望是如何被唤起。

    金属荡出一片冷光,沁着湿液与它在尿道里杀进杀出,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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