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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爱为囚 (第4/9页)

脆弱又短寿的人类留下太多的联系,也知道父亲不是这样想的。父亲,其实您真的不擅长说谎——可是即便是谎言,我听了也难过得紧,疼得紧啊。”

    斯卡拉姆齐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枫原万叶十岁后,再没在他面前哭过,这样仅仅带上点哭腔,就让他心中酸软,在口中蓄势多时的一句“自作多情”怎么也骂不出口。但他也不愿就这么在枫原万叶心中留下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印象,于是冷笑一声后,摆出似是而非的姿态来:“我所言皆为事实,你若非要这么想以给自己获取些许慰藉,那就尽管自欺欺人吧。”

    枫原万叶反而不那么难过了,方才流露而出的脆弱不过是转瞬即逝,重又变得慢条斯理,余裕满满,带着少年清爽温暖气味的气息靠近了颊边,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吻。

    “嗯,我知道的,父亲。是不是自作多情都没关系,是假的也好,真的也好,左右我会拥有,会掌握在手中。”

    他说着,手指颇有技巧的掐开斯卡拉姆齐的牙关,吻顺着张开的唇角游进人偶微凉的口中,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小心舔弄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捉了藏在其中的小舌细细品尝。人偶口中没什么味道,不过是模仿人类机体而分泌的唾液,和普通的水也无甚区别,但枫原万叶很是喜欢,将他整个口腔都舔舐了一遍,如品八珍玉食,细细的吮去每一丝溢出的诞液,掠夺他每一缕吐息,再将自己的渡过去,强硬的将自己的气息与所爱之人相融。

    唇舌被占据亲吻着,脸颊也被温热粗糙的手心捧住珍爱的抚摸。枫原万叶右手缠绕的绷带显出格外的存在感来,磨蹭在光洁稚嫩的皮肤上,轻易会留下点红痕。枫原万叶看了心疼,不再抚摸了,这个吻就又从唇角游移到那浅浅的红痕上,安抚似的亲了亲。

    斯卡拉姆齐不喜欢被捧着脸亲,枫原万叶的手修长宽大,一捧上来,指节还能覆上他的耳朵,令他听不太清周围环境中的细小声音,接吻时的水声也被格外放大。原本视线就被遮掩得模糊,嗨听不清东西,这样无法清晰捕获听觉与视觉信息的感觉令他烦躁不安。他想踹枫原万叶一脚,然而身上的绳索几乎让他动弹不得,想咬枫原万叶,牙关又被掐着合不上,实在是令偶憋屈。枫原万叶还用潮热的唇舌卷上他的耳朵,轻轻啃咬脆弱的耳骨,一寸寸让那个冰凉的小器官变得温热,水声和被舔咬带来的酥麻让他浑身不自在,好像胸口,口腔和耳朵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地方经过枫原万叶的手都变成了敏感带,此刻正在随着枫原万叶喷洒在耳边的吐息阵阵发麻。

    “你是……狗吗?这么会咬?”斯卡拉姆齐尽可能清晰的从合不拢的口中嘲讽对方,嘴角微微上扬,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想来也是被怒气浸润得明亮动人的。光是想象一下这双光彩夺目盛气凌人的眼是如何自下而上俯视着自己,就足以让枫原万叶为他痴迷,就算被骂做是狗也没什么不满了。

    “嗯……您就当是我这只雏鸟尚未退去的口欲期吧。”枫原万叶沉吟片刻,很是认真的回答。随后也不听斯卡拉姆齐的回应,自顾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雏鸟哪来的什么口欲期?!斯卡拉姆齐在蒙纱下狠狠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他的嫌弃表现得太明显,他感到自己的舌尖被轻咬了咬,似是埋怨。

    睡袍的系带被轻易扯开,从绳结的间隙扯了出去,还顺带扯着衣料也往一边歪,很不温柔的蹭过方才被玩弄红肿的乳粒,惹得斯卡拉姆齐没忍住轻嘶了一声。

    “抱歉,父亲。”枫原万叶亲了亲将衣料顶出个小小尖端的翘起,却毫无歉意的将叠在一起的腰带塞到人偶的嘴里了。

    “?!”斯卡拉姆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他能说话,怕是把稻妻至冬璃月三国脏话都骂了个遍。然而他说不出话,只能无谓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加之他这被捆缚蒙眼,衣衫凌乱面颊绯红的模样,很是可怜,很是勾人欲念,叫人想让他更可怜更凌乱些,最好是揉乱的领口与绳结间透出藏不住的红痕,尽是爱欲的私章。

    枫原万叶吞咽了一下,将涌上喉头的些许粗暴冲动往下压,俯身撩开遮掩人偶双腿的袍摆,腿心的部位早已因人偶的情动而微微鼓起,濡湿了一片锦绸。人偶没有穿着亵衣入睡的习惯,本是贪个松快,此刻却便宜了登徒子,一掀开外袍,里头嫩生生从未经过人事的玉柱就迫不及待探出头来,透粉的顶端濡湿一片。

    “什么啊。父亲表现得那么讨厌我,结果只是接吻和抚摸就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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