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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失败了 (第5/6页)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他皱了皱眉,抓住了那只手,往下一点按在了自己温热的脖颈上。
洛筝的呼吸一滞,暗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收拢手指的欲望,只是小拇指来回摩挲着。
实在是她的动作意味太暧昧,秦安忍不住红了耳根,微微侧过脸,不愿看她。
烛火摇晃,红帘随风动。
大氅滑下,露出同样鲜红的衣袍。
秦安垂眸看着洛筝的衣服,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游天外。
洛筝看不清他的神色,那只手挪了位置,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她弯下腰,如同亲吻珍物,印上了秦安的唇。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半个月积攒的想念,此刻喷涌而出。
红纱的床帘晃动,掩盖不住床上的春色。
秦安衣衫半褪,只露了重要的部分。洛筝心急,没有多的心思。
她伏在上方,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唇舌交缠,仿佛要将秦安拆吃入腹,一只腿不老实地抵在他的腿间,弄得人眼眸染上湿气。
风雪不知何时停了,屋内只剩喘息声,从对方身上汲取到的温度,让两人已然忘我。
十指相扣的两只手,随着洛筝的动作,更修长的那只陡然失了力,只能像被蛛网困住的蝴蝶般,被洛筝紧紧扣着。
“太大了……”
秦安张着嘴,上气不接下气,眼眸也聚不了焦,只凭感受,皱着眉表达不适。
洛筝低下头去安抚他,轻亲嘴角再往下,慢慢地转移他的注意。
她总是会得逞的。
泪水从秦安的眼角流入发间,她抬手,爱怜地为他擦去,动作却愈发狠厉,眼中各种情绪沉淀。
看着她吧,爱她吧。
在此刻只有他们二人。
趁着那还未到来的未来,剩余不多的时间里。
把她记住吧。
快接近尾声时,洛筝扯了扯自己的红衣,自上而下看着失神的秦安,淡淡地说:“这满屋的红,倒像是另一种佳日。”
秦安瞳孔颤动,仿佛被这句话刺激,达到了顶端。
他缓缓闭上了眼。
梦里,十里红妆。
那位凤冠霞帔的长公主,仍然不可一世,拎着喜秤,将盖头蒙在了他的头上。
?
明正三年春,左相以谋逆下狱,罪当族诛。
地牢里死气沉沉,入鼻全是霉味。
洛筝提了壶酒,亲手去为这场争斗画上句号。
秦韬穿着白色囚服,正坐着冥思,听到声响,看向来人,悠悠地说:“长公主,我死后,可就没人和你争了,为何看上去不高兴啊?”
洛筝没有回答,走到矮桌前,将酒与杯放在秦韬的面前,然后靠在铁杆上,问:“你们为何要争这皇位?”
秦韬席地而坐,自己给自己斟酒,闻言瞥了她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谁要这皇位了?”
“两个尚未成年的稚子,叫吾等如何敢将天下百姓托付。”
说完,他抿了口酒,还在细细品味。
洛筝没什么表情,她想问更多,却又觉得没必要了。
各有各的立场。
也各有各的下场。
“我现在仍想不通,你将秦安囚住干嘛,怕他成为我的助力吗?那你怕是多虑,那孩子……”
“爱慕而已。”洛筝陡然出声。
秦韬止了话,一时沉默,只有酒水荡开的声音。
良久,他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洛筝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已经没有可能了。
她与秦安,隔了太多东西了。
而现在,还会多一条他父亲的命。
洛筝走过去,蹲下身,合上了秦韬的眼睛。
等洛明下旨之后,死的又会是秦安的谁。
?
惊蛰至,万物生。院子里有了绿意,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洛筝坐在外面的石桌旁,翘着腿撑着下巴,盯着那冒出土地的新尖出神。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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