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依赖治疗实录_有猫藏着事情不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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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猫藏着事情不说 (第5/6页)



    原来我的血也是温热的,原来我的肌rou里面也是温热的,他恍惚地想,此刻肌rou的疼痛带动他的神经疼得疯狂跳动,他却从这跳动中得到了诡异又病态的满足,他环抱起了自己,努力留下一点残存的温度,周围又只剩他一个人了,以前他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现在却不一样,他的指尖每往里进一点点他脑袋里跳动的感觉越来越大,他神志不清,感觉那点跳动蔓延到了他的鼓膜,咚咚,咚咚,于是环抱中,他仿佛听到了血液里的跳动,他此刻在疼痛中重新又找回了自己的存在。

    咚咚,咚咚

    ——啊啊,这就是属于我的心跳吗?

    这样的行为即使他之后已经长时间离开了深渊依旧存在着,逐步变成他发泄压力的选择之一。后来阻止斯卡拉姆齐主动自残的是链接正机之神时后面插入的导管,从在他后背与脖颈处准备链接起,他几乎每一刻都处在疼痛中,他甘之如饴,并把这当成成神的必要经历。但当他脱离可那些情绪,对镜冷漠地审视自己的后背时,也会嗤笑一声我怎么还活着。然后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回到了高高在上的执行官第六席的状态。

    真是恶心。

    后来留在了须弥,在小吉祥草王的照料下,虽然人偶把这个称之为监视,但纳西妲并不在意,只是还是每天来看望他,对他的身体进行修复,他再没有机会进行那些自残的行为。

    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好了,他不再恋痛,不再在那虚无缥缈的疼痛中寻找自己的存在,但在他找回记忆之后,空虚和迷茫卷土重来甚至愈演愈烈,虽然目标明确,但中间的过程还是十分难熬。尽管他努力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帮纳西妲工作上,他几天就给须弥几个月的重建安排铺好了路,他卷起来的工作效率让那个灰发的代理大贤者直皱眉,但是他满不在乎,被工作填满的时间还算安全,一旦他自己独处,一旦周围安静下来,那种头晕目眩无法确认自己存在与否是否还有存在价值的窒息感就会追上他。于是他在雨林清剿魔物的时候,面对魔物劈下来的利爪,流浪者停下来躲避或者反击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那利爪划开他的手臂。

    血顺着皮肤流下来的感觉与疼痛令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他随手掀翻了魔物一击致命,草草包扎了一下就去向小吉祥草王复命。本以为之后的日子也会这么过去,没想到纳西妲说什么都不让他再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他能接触到的任务数量也骤然下降,突然空闲下来的时间让他无所适从,深夜无人时人偶解开纱布看着早已结痂的伤口,最终还是伸手拿起藏起来的手术刀片。

    控制不住伤害自己的行为让他无奈,他明知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却还是沉浸在疼痛中。

    直到旅行者彻底横插一脚进去他的生活。

    空说追求的时候获得了当时流浪者的一个白眼,在人世间沉浮几百年的人偶很难再去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那比信任给人偶感觉还要不可靠。他本想着过不了多久旅者就会因为得不到回应而离开,直到流浪者看到帕兰德酒馆新推出的墩墩桃日落果气泡水想着空和小家伙会想尝尝吧,已经踏入酒馆准备给两个人打包两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早就适应了旅者的存在。

    被旅者插入的日子里,他陷入空虚的时间越来越少,毕竟空是个机会主义者,在敏锐地察觉到流浪者向他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之后,便迅速地透过门缝继续自己的追求,后来从抱着被子装模作样的说自己来打地铺到正大光明的在房间里又搬进来一张床和人偶的床并在一起。人偶不需要睡觉,困倦的状态对于他来说也是少见,漫长而寂静的夜晚有时会变得难熬,他昏了头都忘了旁边还多出来一个人,几乎是习惯性的想伸手去摸之前被自己随手收起来的刀片,伸出被子的手却被旅者迅速地握住。

    “睡不着吗?”旅者的金色眼睛在夜晚时看起来格外的温柔,鎏金一样晃进流浪者的眼里。空的体温向来偏高一些,热度从手掌处蔓延开来,人偶难得服软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空就不由分说地移动到了流浪者的被窝里。突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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