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忉】浮城 (第6/7页)
就窝在胸前成了委屈,“……解开…”已经挂着鼻音了。 回答他的是粗重的呼吸和加了力道的揉搓。弗栗多大腿挤着他的下体,反复去顶撞磨蹭已经几度湿淋淋的xue口,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撸动他的yinjing。忉利天几下就被这三处点火的特殊服务折磨得满脸应激的眼泪,从左侧rutou爆开的快感火焰一样在身体里乱窜,xue口流出的水涂得弗栗多大腿发亮,皮rou厮磨的声音没完没了,像是反反复复在溜一截yin荡的水滑梯——又水又火荡漾得他脑子一团乱,冷热好歹都要分辨不出。“…唔,”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可耻又娇媚地打着颤,“……右边,也要吸……” 弗栗多没抬头,从善如流地换了个rutou,才轻咬了几下,忉利天等不急顶着胸把自己往他口里喂。弗栗多反倒笑了,“以前是粉粉的,现在,熟透了吗,宝石一样红。”什么俗滥的比喻,不过他没吐槽的余裕了,四处点染的快感扭结成一股热气,摧枯拉朽地烧过腿根,小腹,一捧一捧前仆后继往yinjing扑,“……啊!”忉利天直着脖子反弓起身体,力道之大弗栗多都快压不住他。 谁知弗栗多飞快下手捏紧他的根部,摁住了马眼,“太快了,不准射。”“弗栗多!”忉利天哭叫道,两条细白的胳膊拼命在头顶挣,床头被扯得晃起来,哐哐砸地。 “今早上谈到铀矿的时候,有人说天人族善长忍耐,帝国不怕持久战呢?”弗栗多压在他身上耳语,“忍耐给我看,上将大人。” “放开我!让我射!”忉利天满脸眼泪咬牙切齿,一边求饶一边咒骂,“你私报公仇!” “是又怎样?”他垫高了他的腰,忉利天颀长纤细,唯独屁股莹白又饱满,揉多少次都不过瘾,他单手把臀瓣撑了撑,水已经顺着会阴淌下来了,xue口开了一指,亮晶晶的绯红色动情地翕张。 只是看到就想插了,弗栗多躁得双目通红,忍得火星乱蹦,不忍了,他捏住自己柱身凶猛地惯了进去。身下人本来在絮絮叨叨边哭边骂,突然声音刀砍一样断在半空,身体过电似地又抖又拧,仿佛被捏住七寸的蛇。看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半天出不来一口气,弗栗多没法不顾青红皂白继续抽插他,连忙伸出手去抚他后脑,“忉利天!呼吸!”忉利天紫涨脸应了一声,身体塌下来,xue道紧紧吸着他的柱身不肯放。 “你混蛋!”他叫出来也哭出声,绑在床头的手攥紧了拳,两腮凝赤,鼻头通红,带着杀气腾腾的生命力,明艳锋利得像白纱裹起来的一把带血匕首。看他气势不减,弗栗多反倒放了心,“我就是混蛋,”他一边扶住他的腰慢慢往里顶,不敢造次再猛送了,一边缓缓俯下身,“…你不就是喜欢我犯混……” 他得心应手地cao起他的少年情人和新晋对手,像对着一块砧板上的鱼rou,怀恋的节奏和对立的丧德让弗栗多每个毛孔都在旋转飞升,熟悉的身体厮磨熟悉的身体,比海还深比光还暖;yin靡的节奏拍打着yin靡的节奏,那么深情又那么下流。忉利天似乎比刚才更敏感了,几下抽送右手握着的柱身又在一耸一耸地昂头,他依旧没有放,不肯给他个痛快的。 被cao的人索性也拿出一股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的狠厉劲头,摆着腰肢迎着他撞,甬道也和主人一样,水淋淋又恶狠狠,拼了命也要绞他吸他,十分刚勇,十分恶劣,十分玉石俱焚。弗栗多咬紧牙关,粗粗地喘,那里面又湿又紧又软又热,不要命地卷他的rou棒,太刺激太销魂了——弗栗多几乎咬碎牙齿,刚刚差点精关失守。 两个人咬牙切齿,把zuoai较劲得像打仗。 他腾出手把他腰下面又垫实了些,折起他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忉利天自己甩过另一条缠上他的腰,蛇一样来绞。弗栗多拎起他腰身狠狠往下冲,忉利天不知是爽到还是痛到,倒吸一口气折起上身,被绑在床头的胳膊拉着肩背绷成一张弓弦,重重的气声在弓弦上颤,甬道里也跟着颤,guntang地开始收缩痉挛。弗栗多被他吸得脑子和下体几乎都要爆炸,不想出来,死在他身上算了。 他深深埋在里面,就势扭起了胯往四面八方顶,忉利天跟着他的胯天衣无缝地扭着腰,一脸的泪,一下体的水,满身潮红,像淬了艳红毒药的白玉宝剑,嘴巴里已经说不出什么响亮话,雨打芭蕉一样,乱纷纷又颤巍巍地娇喘。 身下人喘息和呻吟变了好几个节奏,催发得他埋头苦干,越来越快,越快越深,越深越急。被又深又急的冲击着占有着,忉利天除了下体一浪赶一浪的快感,几乎失却了其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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