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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男人的名字,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不过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听到洗手间隔间的门板被人敲响了,敲门声不疾不徐,是很有礼貌的三声。 “咳……稍等一下。”来栖晓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擦唇边的口水一边提裤子,还得想尽办法敷衍外面的人。难道旁边没有空的隔间了吗?还是因为听到声音所以来敲门?为什么不能像个普通人那样识趣又尴尬地离开? 敲门声又响了三声,伴随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声音。“来栖同学?是你在里面吗?”外面的人问道,声音十分耳熟,耳熟得就像几分钟前听过一样。 坏了,明智的声音不是错觉。还没等他把裤子提到腰上,薄薄的隔间门板就被攻破,明智吾郎推门而入,而来栖晓正忙着在心里大骂商场卫生间的门板质量真差。 “我一进卫生间就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所以就在想会不会是来栖同学。” 明智吾郎的语气就好像在街上和朋友偶遇,而不是在卫生间里抓到自己的炮友(大约算)意yin自己一样。他眯起眼睛,把狼狈的来栖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镜还没扶正,颊边是可疑的红晕,裤子挂在大腿上,腿心的水渍未干。他继续向下看,地上放着一个精品店的礼品袋。 “这是什么?”他问。 来栖晓没有回答,而是认真地看他的脸。明智吾郎今天化了淡妆,抹了淡色的唇彩,穿着卡其色的长风衣一派光风霁月。他对来栖笑了笑,主动凑到他的眼前:“我在做模特的兼职,拍摄地点在这附近。” 距离拉进,来栖晓能看见他利落的眼线与淡色的眼影,浅淡的香气一道钻进鼻腔。明智也看了他一会。 “算了,”他突然直起身来,“来栖同学应该还没有满足吧?” 他的视线向下,落在来栖的双腿之间。被箍在笼子里的性器虽然无法勃起,腺液却已经抹得金属部件亮晶晶的。来栖晓颤着声音开口:“帮我、……解开那个。” 明智吾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伸手抚摸那个金属制的贞cao锁,欣赏着来栖本能地呜咽与下意识挺腰的动作,好一会才故作遗憾地开口。 “是呢,之前说了下次见面就帮你解开,”他刻意用指尖点住被束缚的部位,小幅度地移动手指,“虽然今天是意外,不过也该履行承诺才行……” “……不过,为了明天我可是准备了很久,现在解开的话会有些可惜吧?” 来栖晓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起来很期待。“我…知道了,”他说,“那……” “可以哦。”明智吾郎抬手将一缕发丝勾到耳后:“我会在这里好好看着来栖同学的。” 明智吾郎挡在来栖晓的身前,背后的隔间门尚且大开着,明亮的灯光下,要是有人进入这个卫生间,来栖就只能用明智单薄的身形作为遮挡。思及此,他又吞下一口唾液,小腹又痒又热地sao动起来。 明智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来栖确认了一下他的表情,又一次将自己的手指埋进了后xue。这里已经被玩弄得很柔软,guntang的rou道紧紧地吸住了自己的指尖。明智吾郎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波动,只是冷淡地开口:“腿再分开一些。” 来栖晓听话地将大腿继续分开,几乎拉成直线,他的柔韧性意外不错。胯也跟着挺了出来,从衣料的下摆露出一截白净的腰线。作为听话的奖励,明智的指尖往下去,皮革的触感包裹住了没被锁进笼子里的柔软囊袋。 来栖的呼吸一滞,他的yinjing已经开始发红,执着地想要勃起,桎梏着根部的金属环几乎已经勒进了rou里。狭窄的器具内部被占满,来栖的性器半硬不软——这已经是极限了,来自敏感处的痛楚让他浑身都颤得厉害。 刚刚不过是性欲上头,让他忍着痛也想高潮一次,这会大脑倒是冷却下来,羞辱与疼痛的意味则更重。明智吾郎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yinnang,好像那是什么手感不错的解压玩具,一边还不忘催促道:“怎么停下来了?意yin对象出现在眼前,来栖同学难道不该立刻感激涕零地撅着屁股高潮给我看看吗?”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则按在了来栖晓的小腹上,隔着皮rou刺激膀胱的位置,直到将那里按出一个凹陷来。来栖不敢再拖延,主动用手指去cao自己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搅出咕叽作响的水声。想要射精的欲望在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直至他主动挺腰像晃尾巴似的晃动起被锁住的性器。明智吾郎看他的样子觉得有趣,忍不住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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