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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乱终弃剑修后他黑化了 第114节 (第3/4页)

力到了有些拼命的地步,故而外出任务时受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经常受伤连带着也让沈德秋的药理课成绩变得极好,熟门熟路从那堆储物柜中翻找出合适疏导火属性灵力烧伤和安魂的药物后,沈德秋取走自己腰牌,离开了生活处,板着一张脸走进了列松与沈潮生的院子。

    此时正是早课的时间,沈潮生不在屋内,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屋檐上的飞鸟梳理羽毛,时不时发出几声脆鸣。

    他走到列松门前——列松没关房门,大门明晃晃敞着。

    沈德秋不是第一次来列松房间了。列松是个没什么架子的师兄,经常撺掇着许多内门弟子一起晚课结束去吃宵夜,有时候是就地取材祸害后山里的动物们,有时候是下山去附近的村镇上打牙祭。吃完饭他还会带人回自己房间里打吊牌,彻夜聊天。

    这种活动沈德秋只参加过一次,很快就因为受不了那群人的吵闹而远远避开了。

    大少爷这辈子干过最粗俗的活儿,就是进入暮白山后被要求自己洗衣做饭。但要他幕天席地坐着喝酒唱歌,沈德秋实在是做不到,也不明白沈潮生是怎么忍受列松的——他两住一个院子,一墙之隔,肯定不怎么隔音。

    和沈德秋整齐简洁的房间不同,列松的房间乱得要命,书架横七竖八摆得像个小型迷宫,地面上到处扔着衣服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凡间玩意儿。

    他抿着唇跨过那些‘路障’,绕过歪七扭八的书架,终于看见趴在床上解九连环玩儿的列松。

    沈德秋走过去时,列松手里的九连环恰好解开。他抬头看向沈德秋,脸上弯起轻快笑意:“睡醒了?”

    沈德秋不语,走过去掀了列松衣服,露出的皮rou果然都有被私寡池池水侵蚀过的伤口。他抽了把小凳子坐在床边,低声:“我来给你上药。”

    列松把脸埋在枕头里,吃吃的笑,说:“你那张脸不像是来给我上药,倒像是来给我哭坟……哎哟!你怎么还摁我伤口呢?”

    沈德秋冷着脸:“师兄,你可以不说话的。”

    列松悻悻:“我这不是,不习惯冷场嘛。”

    沈德秋:“……下次不用管我。”

    “那哪行!”列松想也不想便拒绝,“你是我师弟,我不管你还能管谁啊?”

    沈德秋扭过脸看他,列松还保持着整张脸埋在枕头里的姿势,只留给沈德秋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沈德秋再度沉默,垂下眼时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列松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所以你这次为什么被罚?都让你去私寡池了,看来师父气得不轻。”

    沈德秋:“师兄——修行之人,是不是就要完全脱离自己在凡间的血亲,要和她们变成陌路,才能在修为上更上一层楼?”

    “可是怎么有人能抛弃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就为了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大道呢?”

    他的话越到后面,声音越轻,仿佛不是在和列松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

    列松翻了个身,盘腿坐起,有些无奈的望着沈德秋:“你问我这个问题,就有点为难我了。我是孤儿,自有记忆起就在暮白山里生活,所以很难体会你的心情。”

    沈德秋微微扯动嘴角,“所以师父才说师兄天赋异禀,是适合修道的好苗子。”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会让沈潮生生气的并非修炼时偷jianian耍滑,而是偷jianian耍滑之后修为还没有半分精进。列松尽管性格散漫又跳脱,但他的修为始终稳扎稳打的在进步,而且无论出去做什么样的任务,列松身上永远干干净净,不沾任何多余的因果。

    他就好像天生是为了修道求道而生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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