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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t/Comfort失败/科幻AU暗黑向番外(四)火葬场复工大酬宾 (第3/3页)
么没有发现江纨的掩饰,让他平白多受了那么多折磨,更严重的问题就接踵而来。 江纨无法入睡。 现在的付丧神们,显然并不会忍心再把江纨关进禁闭室的枷床里,封闭住感官,在全身的的敏感带上放满玩具,他们用了一些时间教会江纨在他们的床边睡觉——只能是床边,不论前一天怎么说,除非把他的四肢铐起来,第二天早上他们也只会在床脚发现跪着仕奉他们晨起的乖巧奴隶——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只是一种假象。 那是轮到左文字家寝当番的夜晚,夜半惊醒的宗三几乎被吓到了——失眠的小夜和失眠的江纨正在沉默地对视。 “他一直睡不着的。”短刀陈述着事实,“每次都是,我就陪着他……这样也不错。” 因为他是短刀,所以也不会刺激到性奴青年那个“必须仕奉好主人”的敏感神经,他把手试探性地放在人类青年的手掌中间,江纨会握住他的手,像是他从前最喜欢、最能感觉到幸福的时刻。 小夜甚至一度有过某种幻觉,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像从前一样,被人类抱在怀里,温暖的下颌贴着他的头顶,教他做些有趣的事情。 那从未成真的幻觉也并不让小夜困扰,他痛苦的同时也十分感谢,至少他现在可以在和江纨手掌交握的时候,想象那个幻觉成真的样子。 进食,睡眠,几乎所有人类生存最重要的两个本能都被摧毁得干干净净,留下一地无法修复的废墟。 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江纨还能活多久,都是个他们不敢思考的问题。 付丧神们开始调整排班,安排人每天轮流留下议会山看着江纨,这样做最大的作用就是,有主人在,奴隶的工作就是取悦主人,他们不用再按照日程让式神去惩罚、调教江纨,给他带来更多的伤害。 逐渐地,他们聚集的地方从大厅变成了大厅门口的广场。那个从前为了结契搭起来、后来变成了处刑场的高台,现在总是坐着沉默的、死气沉沉的付丧神们。 大厅很近,迈出脚就能走到,但是不敢进去,不敢听留守的同伴们说今天的情况,战场上从未胆怯过的刀剑们突然一夜之间明白了畏惧的感觉,那大概就是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们连这个死去的躯壳都守不住。 在某一天,他们明确地意识到了,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因为连江纨都察觉到了不对。 几乎没有自我意识的性奴缠着当天留守的加州清光做了全套,koujiao,前xue,后xue,求着打刀放尿给他喝,要求过激的惩罚,弄得清光一滴都不剩。 性奴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的主人:“贱狗今天不sao么?主人为什么不开心呢?” 这样的问话从浑身沾满yin液、挺着奶子赤裸着身体的性奴嘴里说出,几乎击溃了加州清光,打刀抱着人类赤裸的身体嚎啕大哭。 许久没有打理过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劈开了口子,扎在血rou里,但他感觉不到疼痛,相比现在正在生生撕开他胸口那个无形之物,疼痛不足一提。 但这远不是结束。 性奴几乎在每一个他认为“不开心”的主人身上做了这些事情,性交的方式越来越过激,要求的惩罚也越来越残忍,就好像他觉得他越惨、越yin荡越下贱就能让主人们开心起来一样。 而他也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他们的开心,不论是电击、cao尿道、阴蒂穿刺、眼球射精、……几乎所有痛苦度高,最让他害怕的惩罚都被他主动提出来了。 性奴有限的思维理解不了,他的主人们不会因为这些开心,他奉献的姿态像是尖刀一样插在付丧神们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只能看到,他的主人们还是不开心,甚至更加不开心。 是不是他做的不够,如果阴蒂穿刺不行,那加上电击和滴蜡呢?或者烙刑?他很怕烙刑,看见火盆就会发抖,但是他更不想看到退退哭……他昨天大概做的真的很差,退退哭的好惨…… ……不对,退退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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