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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3/6页)
/br> 巫雨清的手机后台显示他们除了工作外不聊别的,没有暧昧,交谈只是为了保持联络。 而巫雨清也不是一个明知道他会出手还能拉别人下水的人。 她躺在他的床上,腿间的泥泞是他造成的。他见过她在被子里潮红的双颊,高潮后失神的眼睛,但没感受过她信赖的依靠,也没被她温柔地注视过。 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什么感觉呢? 患得患失吗? 不。是笃定。 清楚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得不到什么。 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会纠缠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宗政航在遇到巫雨清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一个可悲的疯子。 他的恋情应该是生活和事业的调剂品,他的婚姻会是人生的助推器或是点缀在私生活上的糖霜和奶油。而不该颠倒过来。 不该颠倒过来。 权力垒砌一个黄金的牢笼,关住他的小鸟。金钱化作锁链绑住她的双足和翅膀。地位不再是人生节点上一个又一个奖杯,而是锁定和占有她的眼与手。 这不悲哀吗? 你像一个笑话,一个疯狂的小丑。 他在无数个夜晚这样斥责自己。 却无法说服自己放手,不能卸载监视她手机的软件,不能撤掉监视她的人,不能停止收集珠宝献给她,不能忍受她离开他、自由的、和别人在一起。 只要想到有人靠近她,他的心就会冒出残忍而恶毒的想法。为阻止自己犯罪,保护他人生命,他派人守着巫雨清。 宗政航抚摸巫雨清的脸庞和脖颈。她对他的触摸无动于衷,也许是习惯,也许是陷入深度睡眠。 另一个宗政航也会在夜晚抚摸她细白的小脖子吧。 她的死亡是否能终结他的癫狂和混乱,或是干脆带走他的生命。 到底是互相折磨地活着好,还是痛快地同归于尽好? 那个杀了她的人是谁呢? 他的痛苦和至乐都是她。 那颗击碎她心脏的子弹也能击碎他的心脏。 宗政航趴在巫雨清的胸口听她的心跳,听她被压地喘了一声,头歪到另一边再次睡熟。 她身上的香气总能瞬间俘获他。 软热的皮肤和浅浅的呼吸声,织就一张让人沉溺的网,化解白天的猜疑和愤怒,稀释夜里的焦虑和恐惧,托住他不安的心,带来梦与睡眠。 回到京城,每天从“泰山压顶”的重量下醒来。巫雨清推开身上的人形五指山,却被抱得更紧。 “去哪?”宗政航含混不清地问。 “刷牙。” 巫雨清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她和宗政航的房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两人的衣帽间用一扇没锁的门隔开,从衣帽间走要绕好大一圈,从正门走反而更快。 巫雨清的卫生间里也有宗政航的洗漱用品。洗脸时从镜子里看到头发乱七八糟的宗政航,她吓一激灵,这家伙走路没声音。 宗政航打开电动牙刷开始挤牙膏,站得离巫雨清好近,却离洗手池有些远。巫雨清把他推到他自己的洗手池前,不想他滴落的牙膏沫给家政阿姨带来额外的工作量。 男主人房和女主人房的浴室都装了双人洗手池,浴缸和淋浴间也是同样规模的设计,在尺寸上没有区别。 当宗政航把巫雨清抱上湿漉漉的台面上时,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因为冰到屁股了。 晨炮,为什么躲不掉? 她苦闷。 为什么宗政航的晨勃永远要她疏解? 为什么他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等yinjing软掉,或者用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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