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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3/3页)
成一件很高尚的事,乐此不疲。有时也不完全如此,因为易矜比较烦人。 那天他磨磨蹭蹭地走在我后头,用塑胶鞋底摩擦水泥地面发出呲呲的声音,我着急去蒋慕然那儿——蒋慕然说不早点过去就要罚我帮他撸(不想撸,手累)。我步子迈得急而大,结果回头一看,那狗崽又落下我好大一截,而且越走越慢。我插着兜第四遍吼他:你他妈倒是走快点啊!送你不要时间的吗! 他听惯了我的粗口,终于在我的催促下加快步伐,追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问我等会怎么回去,有没有人来接。我踹了他一脚让他别停继续走: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那我陪你。”他用一种没毛病的口吻说。 听得我他妈想把他的嘴扇烂,这欠揍的麻烦精,我重重揪着他的耳朵嚷,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那我特么的送你回来个屁啊!你当我闲着玩吗?! 他被我扯得弯下了腰,露出雪白可爱的牙齿,也不恼,笑看着我,喊了一声筱姐。 “干吗?” “我能不能亲你?” 一时间周遭只剩下锅铲翻动的声音,难闻的气味越发浓烈,我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用下巴叫他赶快滚进屋我走了拜拜,他的眸子瞬间黯淡,原本抠着双肩带的手青涩地掐住我下颔,然后试探问,筱姐你让我试试好不好?我刚学的,一定比蒋慕然更舒服,网上都说你这种形状的唇很好亲。 我骂他脑子里灌屎了,整天想的不是学习而是黄色废料,将来只能当个猥琐的老rou丝。他把我堵在门边,神情第一次变得倔强而气愤,像个耍赖的小孩,追着我的嘴巴亲。我偏过头继续骂他,他干脆捧住我的脸,如愿以偿地封住了我的唇。我的手腕被他按在墙上,他把湿软的舌头探进我嘴里,贴着上颚,与我的舌交织在一起,就像两条忘我的亲嘴鱼,即使海啸来了也要嘴对嘴吵架,一起缺氧而死。 他妈的我内裤湿了!我夹着腿半推半就任他胡闹,舒服到没了反抗的心思,还有点啧……让他亲一下又不亏,人家可是处男。 他不停喊我筱姐,唇碰着唇喊,求我帮帮他。我愤怒地给了他一拳,叫什么发春啊!有病就去医院治!他不再扣着我,眼泛泪花,脸憋得像颗苹果,红彤彤的。我看向他胯间,那里竖起来好大一坨,目测是半个手掌的尺寸,没完全勃起,我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顺着我的视线追去,神情害羞地说再给他几天时间,他还没学会怎么zuoai。听完这话我大脑不受控制地暴怒,拽着他头发质问,我有让你学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吗!你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的脸瞬时失了血色,拉住转身要走的我,眼角滑下泪,祈求我不要生气,他保证会好好学习,每天认真上课,我甩开他的手说滚。 他喘不过气来似的,焦急地哽噎说筱姐你不要讨厌我,小矜爱你,我比蒋慕然更爱你。 看他哭成这个样子我终究不愿做得太绝,yingying地回知道了,要他别跟着我,他立马停下脚步目送我离开。我脑子烦得像一团乱糟糟的耳机线,不想回头确认他是否安全进了家门,只能暗戳戳地诅咒他一百遍“jiba不长毛”来泄愤。妈的看谁还愿意喜欢这个没毛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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