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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幻想 (第2/2页)
/br> 她是里面最小的女犯人,她的监狱服大体上和其他女犯人服装颜色很像,明亮的橙黄色,可是她的服装却是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甚至脖颈上锁了一条控制环。 那道环偏紧,牢牢地锁空在她纤细的脖骨上,这让她不能吃多余的食物,因为控制环会紧紧勒住她,一次又一次让她头皮发麻骨骼错位,jiba膨胀充血大脑皮层分泌出临死窒息的性快感。 瞳孔翻白,眼神涣散,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关忍不住撞在一起。 体液会从jiba里吐出来,濡湿了监狱服,毛孔也会被高潮逼得大开酥麻。 每到这时候,陈静极致快感快活得要死去时,眼前却总会出现一个人的声音,他的脸在五年的监狱生活繁琐里被磨得已经渐渐模糊,只能片段地空白地想起眼睛,鼻子,嘴巴。 因为想起一整张脸陈静就会胃痛,从脖子那里锁紧,骨头都在痛,让她恨不得蜷缩在地。 他说:陈静,我恨你! 陈静,我恨你! 我恨你! 你毁了我的生活!陈静!我恨你! 陈静茫然地牙齿咬住嘴唇,唇面上湿湿的,穿着睡裤的腿上汇成了白色的水痕。 对不起。 对不起。 室友房间停战了好一会儿,十几分钟后,只听到大门那里轰隆一声。 阳光从薄薄的米色窗帘里射进去,夏天的阳光总是温暖的,把小阁楼里照得欣欣向荣。 今天学校里剧目表演很成功,因为礼郁今天又又又和三个年级的学姐学妹学兄学弟打招呼,甚至卸妆回教室的走廊路上十来个不认识的人请他喝果茶奶茶咖啡。 课桌上还放着很多捧花,还用花体字写示爱的情话。 班里同学都神色暧昧地看小王子怎么选。 礼郁只是微不可见地呼了一口气,也不知怎么,偶尔被人欢呼簇拥着时他眼前却总是浮现那一张很像在哭的眼睛,雾蒙蒙的总是模糊又恍惚,像雨后的一阵雾。 你不抓紧就消失不见。 真奇怪,只不过分开二十个小时就很想见到你,哪怕你一句话不说,可是待在你的身边我的心就会得到奇异的满足。 鲜花礼郁还是收下了,因为扔掉人家的心意是一件很不绅士的行为,情书礼郁都很仔细地放进书包里,带回家放在柜子里。 花是真的很多,塞满一整个后备箱,小推车上还有五束,陈静不由得歪头感叹了一下小少爷的人气值。 她的动作轻,鲜花娇贵,里面还有名贵的蓝玫瑰,黄月季,冰山美人,都是她上插花课图画书稀有品种欣赏了。 礼郁站在车旁,日光斜下,树影婆娑,把金黄阳光投成小金光洒满他的脸上,像小天使,漂亮又温和,他说:“你为什么戴墨镜?” 陈静顿顿,没有言语,把花全部抱进后备箱里。 又绕到礼郁站的车门那里,开了车门,她微微低头,声音哑低:“请上车,少爷。” 眼睛垂着,看见礼郁的跑鞋,他的鞋子款式一向很奢侈好看,郁美的品味一向很好。 松紧绳垂在鞋子两边,和艺术家联名推出的涂鸦跑鞋在目光里晃动,下一秒, 那长腿靠了过来,架在鼻梁上的墨镜被抽离, “你哭了?” 黑色墨镜下是一双几乎红色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叫我礼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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