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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x广】魇(催眠 轻微克系 (第4/7页)
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料想的刺痛感却并没有从手指末端传来。你疑惑地眨眨眼,再睁眼时,哪里还有伤口?就连布匹也光滑如初。 是错觉吗? 可好像,除了与张修有关的事情外,从来没有痛过呢……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抓不远处闪着冷冽刀锋的剪子。 “辛苦夫人裁衣了” 那双纤长的手先你一步拿起了尖利的剪刀,自然而然地将它放置在稍远一些的地方。 “夫君才是,怀着身孕还要去讲学” 见到他的那一刻,混乱的思绪便只聚焦在他的身上了,你抚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着他体内孕育的生灵。 窗外路过的村民熟稔地与你们打着招呼,丝毫不觉得男子怀胎有何异常。 你感受着胎动的回应,喉咙有些发紧。 先于你感受到自己的干渴,张修就熨帖地为你端来一杯甜美的桑落。 你从未探究过桑落酒是如何凭空出现在张修手中的,神色自然地接过它,盯着鲜红布匹的眼皮有些干涩地跳了跳,杯中漂浮的葡萄也随之晃动着,果rou紫红的脉络掉转了方向,亮出了浊黄的眼眸和乌黑的瞳仁,它正死死盯着你看。 “啊!” 手中的木杯陡然掉落,发出一声脆响,殷红的酒液四溅开来,在你身下开出一朵血色的花,而花心的那颗葡萄滴溜溜滚动到张修脚边。 他不紧不慢地俯身拾起,缓缓在你眼前展开。 那污浊的黄色眼球和黑色瞳孔,原是一只鼻尖发黑的米黄rou虫,它挣扎蠕动的身躯连同身下腐烂被掏空的葡萄被张修轻巧地握紧,浑浊黏稠的猩红汁液从他的指缝溢出。 “是我没注意,让这虫子吓到夫人了” 张修目光诚挚柔和,你恐慌的神色浸润在他春水般的眸子里,渐渐软成了柔波之中飘摇的水草…… 啪!啪!啪! 你蹲坐在清澈的溪流岸边捶打着衣物,虽然河流尽头的落日缓缓落入水面,将水流也染上一层橘红的光亮,但水底的青荇还是清晰地映在你的眼底。 邻家的大婶抱着脏衣篓蹲坐在你身侧,热情地与你打招呼: “文郎今日也来河边浣衣啊” 你回应着她的问候,伸手去寻木桶里的皂角,摸了个空。 在你开口之前,大婶就主动掰下一根红褐色的皂荚递了过来。 “用我的吧” 湿糯的皂角带着些人的体温。 皂荚晒干后不应该是硬的吗?是沾到水汽变潮了? 你用了些力气,捏了捏,本应柔韧的植物外壳碎散成红褐色的块状体,指尖挤出的水分也染了红,这稀烂的触感,你缓缓摊开自己的手,握着的哪是什么皂荚,分明是已然碎成血块的脏器。 你向后踉跄一步,巨大的动作惊动了远处的太阳,它睁着血红的眼球看了过来,那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的眼睛啊……河流中涌动的深红不是血液又是什么呢?至于飘动的青荇,一缕一缕的,是与两岸头骨相连的头发…… 在河流之中泼水打闹的孩童也化作了漂浮的白骨,咯咯地发出刺耳的笑声。 你丢下手中捶打衣物的白骨和碎散的内脏皂角,勉力支起发软的双腿,转身欲逃,就撞上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张修像是早有预料,张开了双臂,温柔地环抱着你。 “夫人病体未愈,为何如此cao劳?” “随我一同回家吧” 你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之后,眼前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秩序井然的乡村景致。 “大妹子,我刚刚递给你的皂荚好像有些潮了,你用我这个!” “jiejie,快下来和我们一起踩水!太阳把溪水照得暖暖的呢!” “呦,文郎病了?这是我从后山采来的药材,最是补气!” 不对!不对! 你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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