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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囚 (第4/7页)

以为我会被那种东西杀死吗?!你明明知道!老子就是要搞翻这个世界!我要所有人都活得痛苦!你居然想要建立‘乌托邦’!”

    克洛克达尔不管多弗朗明哥弓起身子的大喊,站立的下半身飘动汇聚,在摔碎上身的位置组成完整身体。他脸上的疤痕看起来很愉悦,嘴角带笑,眼里是金色的冷。

    “一个没有战争、没有讨伐的世界,你以为那是净土?!不过是一堆又一堆失败者聚集的坟墓!你真以为人们能做到?呋呋呋……人呐,本性残虐,不是靠个‘乌托邦’就能洗净的!你当英雄当得太痴迷了!”多弗朗明哥气势压迫,步步逼近。

    克洛克达尔亮出毒钩,他从不惧怕和多弗朗明哥打一场。

    “我自有考虑,不过你没说错,都与你有关。”克洛克达尔就是这样亮出鳞甲,每一片都扎进多弗朗明哥对他献出的轻微的特别里。

    “既然如此!”多弗朗明哥止住脚步,手腕移动五指张开手掌后拉!

    克洛克达尔这次没有被切成零散的部分,倒是身后袭来的危机让他暗叫不好,摆身挥出毒钩,正中另一个多弗朗明哥的胸口!紫色的毒液从伤口腐蚀,创口不见血,只飘出根根崩断的细线,而他固定毒钩的手腕,铐上了海楼石手铐!

    结实的身体绵软倒地,眼前的多弗朗明哥线条全散,似瞬间炸开的气球般倏然消失!

    身后的多弗朗明哥靠近,鞋子咯哒咯哒,停在他面前。尖锐的鞋尖正对脸部,随时可以插进他不完美的脸!脚步移动,却踩住他的肩膀,使劲一踹就帮助他翻了个身。他躺着看蹲下的多弗朗明哥,那只手不可抗拒的盖住他颤抖的眼睛,湿热滑过嘴唇,多弗朗明哥在舔他的嘴唇。

    “从现在开始,你哪都不能去了,鳄鱼混蛋!”】

    他给克洛克达尔铐住海楼石手铐,锁上脚链,他让那家伙亲眼看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被他踩在脚下!他勒令所有船员不得靠近房间,他就在这艘船上,在克洛克达尔的房间里,干他。

    他不知道那天他连续做了多长时间,完全无力的,不甘的,愤怒的盯着他的克洛克达尔无法反抗,腿更踢不起来,只能让他随意的把腿抗在肩上,抬高下身让克洛克达尔看清楚,他是怎么用粗大的yinjing贯穿这幅身体,又是怎么一次次用灼灼的jingye把他灌到溢出来!

    他一边干一边骂,捏着克洛克达尔抖动的yinjing根部不予满足,看着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身体颤抖,泪湿头发和白色的枕头,斑驳的皮肤充血鲜红,艳艳地衬着一塌糊涂的jingye。克洛克达尔骂声低哑,腿一直从他肩上滑下,他放开两条颤巍巍的腿,去咬那张已经被憋得胡言乱语的嘴。这双刻薄的嘴唇有了淡淡的唇色,克洛克达尔伸出舌头,要他吮,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只是舔过克洛克达尔主动的舌尖,不理会,但是这份讨好为克洛克达尔赢得一次释放,他松开手,解除限令的yinjing欢舞着喷射,喷薄的冲力让茎身晃个不停!线条健美的腹部颤颤的蜷收,他伸手沾过克洛克达尔腹上的白色,喂进淌着下流涎水的嘴里,克洛克达尔的舌头撩拨他的手指,指尖刮过危险的牙齿,他按住更鲜活的身体凶猛进攻!

    他那时没注意到,天色一直是黑的。

    ……

    若要他做出选择,结果断不会是对克洛克达尔痛下杀手,他更愿看着这个阴鸷的男人睥睨天下的模样,他们都是时代浪尖的佼佼者,他们拥有不可一世的狂气和勃勃的狼子野心。他怎么舍得他心里承认的对手枉送性命?克洛克达尔还是他极佳的床伴,他的征服欲和蓬勃的高潮都在这具身体里畅快淋漓!他甚至自私到在克洛克达尔选择与他对立时铐住他,监禁他,拔掉他的利齿、撕毁他的计划、碾压他的自尊!他同时是个享乐主义者,克洛克达尔成为他的阶下囚,他的自我满足得到极大的膨胀。一个大孩子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昂贵玩具,并发现这个玩具结实得可以随心所欲的敲砸摆弄,自然得意忘形起来。他以为他成功了,成功的把这个多谋的混账变为自己的所有物。

    随着亮不起来的黑色海天,他那些自负的作为甚至不能在克洛克达尔身上留下痕迹,鳄鱼总是忘记,在溯回的时间之海流到起始节点,他留在克洛克达尔身上的淤青和伤口,与他们一个环形周的时间记忆都尽数消失。

    他刚开始以为鳄鱼在玩手段,这混账装模作样很有一套,他在最初还很有耐心,陪着鳄鱼玩了几场不错的配合。很快他厌烦了,拳打脚踢、恶言相向,鳄鱼还是装出吃惊懵懂的怪异眼神。他离开呆了几日的房间,用高傲的姿态与鳄鱼的船员相处,却发现所有人都和鳄鱼一样,在固定的时间点,集体失忆,一切又回到前一天的状态。他朝黑云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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